,你这拿筷子,吃,如此作甚?”
马氏依旧不动筷子,盯着老朱说道:“妾听闻陛下今日又升了那朱塬的官,正三品翰林学士还有说法。陛下,妾想知道,那太医院副使,又是为何?”
老朱与妻子对视片刻,终于反应过来,笑道:“你这,又想岔了不是?”
马氏摇头:“妾不觉自己想岔,生死有命,陛下若是要求长寿这与那秦皇求长生,又有何异?”
见妻子步步紧逼,老朱都有些委屈了。
俺这是为自己求的么?
还不都是为了你和标儿!
于是也放下筷子,收起表情,夫妻两个眼瞪眼片刻,老朱想要解释,发现自己不知如何解释!
怎么说?
难不成把那天书拿出来?
短暂僵持,最近内心的某个大秘密无人可以分享,老朱也有些憋坏,稍稍斟酌,终于道:“娘子,有一事说与你,这你一时且莫与标儿他们透露。”
马氏不知道这又是甚么转折,只是微微点头。
老朱又是短暂犹豫,还是道:“那朱塬实则是咱自家人,”说着又强调:“姓‘朱’的一家人。”
马氏果然被转折了思绪,面露惊诧:“自家人?”
老朱点头:“那天书,娘子好奇内容,实则都是关于他身世之说法,俺这些时日反复印证,应是不差。”
马氏微微瞪大眼睛,想起当初悄悄去看过的那张苍白小脸,突然想歪:“莫非是相公流落在外的孩儿?”
马氏出身不错,还读过书,自然接触过一些类似的传奇话本。
老朱听到这话,一咧嘴,笑道:“那有这等事情,差着恁多辈分哩。”
马氏一想也是。
那朱塬从山东而来,自己丈夫还从没有去过山东。
又敏锐捕捉到老朱话语里的某个词,马氏再次收起表情,试探道:“相公,莫非是咱朱氏活了几百岁的老祖宗?”
联系丈夫开始求长寿,再想想曾经听过的一些传奇,马氏又想歪了。
老朱也被带歪,甚么乱七八糟,琢磨了下才明了,摆手道:“那里有甚么老祖宗,咱们才”差点要说出‘咱们才是他祖宗’,及时收住话头,只是道:“娘子,塬儿是咱朱氏至亲,此事大略无差,但他具体是那一支那一房,将来时机合适,俺再说与你。”
马氏却是追问:“既是宗室,相公为何不相认,又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