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出息？
能随意进出宪兵队的汉奸仅有李有才。
出来时跟门口宪兵互相致意，站在了阳光下，将斜跨的空枪套甩在身后，将黑礼帽压低，想将帽檐拱成半圆，没有成功，掏出墨镜挂在鼻梁上，然后微笑，一如往常穿街过巷，丢了两张大额钞票，在烟摊上，取了两包烟，犹豫了一下，又拿了两包。
卖烟孩子兴奋异常，冒出的鼻涕泡瞬间炸开：“李队长，转运了么？赢这么多钱啦？”
李有才在小孩子头上拍了一巴掌，又摸了一张丢过去：“先记着。”
“好，还可以拿十一包！”小孩子一手摸头，一手算着数，两只手放一起后才弄明白。
狗汉奸在街边从墙上抠下一块白灰，走一段路后，在一根电线杆上画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圆，。
一天。
两天。
深夜里，残垣断壁的青山村中燃起一堆篝火，篝火旁坐着两个八路军，一胖一瘦，兴奋的等待。
跟李有才约定的联络方法再次被启用，汉奸有些着急，急着要求见面，对象必须是九连的人，约的地点还是青山村。
“怎么是你们俩？”
李有才有些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