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人根本不可能被人说两句就自尽,更何况张辂这人从上一世就开始备受洗礼,除了面对异性,其他时候绝对脸皮厚的要命,怎么可能被眼前这些人说的自裁?
张辂也不多话,他也知道自己一张嘴说过不这些人,何况这些人说的典故什么的自己也听不懂。
既然无法交流,那干脆就用行动好了,只见张辂将绣春刀抽出,运足了内力挥砍而下。
当然了,张辂这一刀并没有砍人,而是直接斩在了地板之上。
一阵刺耳的响声过后,坚实的底板上竟被斩出了一道深约两寸的刀痕。
这一下,现场又安静了,张辂左右看看,霸气地说道:“再没完没了,我就真动手了!赶紧给我让开!”
挡在张辂正面的官员被震慑的纷纷后退,让开了一条道路。
张辂冷哼一声,将绣春刀收起,便要离开。
谁知才走了没两步,竟被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。
这马车也是不偏不倚,停在了张辂跟前。
随后,便见一个男子从马车中下来。
周围朝臣见了男子,纷纷上前见礼,“许久未见平凉侯,侯爷看着却是越来越年轻英武了。”
男子不是别人,正是平凉侯费聚。
张辂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你不是被禁足了么?我不去找你,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?”
平凉侯却是邪魅一笑,道:“你倒是真敢提及此事,上次若不是你小子,本侯也不会被禁足,不过听说你犯了众怒,本侯今日拼着被陛下责罚,也要出府来亲自参上你一本。”
张辂却是冷哼一声,轻声说道:“哼,你这人要行的正坐的直,也不会被禁足,明明就是自己有错,却把过错全怪到别人身上,你这样的人最是恶心,而且别以为天下人都不知道你跟花子门的勾当,拐卖人口可是重罪,而且你还倒卖军备侵占良田,若不是如此,孙平又怎么会找你报仇?”
平凉侯却是一脸不屑,说道:“孙平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本侯看得起他才赏他一口饭吃,谁知他却杀害了本侯的夫人,还要暗害本侯。真是晦气。你小子说了这么多,可有什么证据?”
张辂怒意上涌,额头也是青筋直冒,他见过颠倒黑白的,却没见过颠倒黑白还如此理直气壮的,当初要不是平凉侯夫人害了孙平一家,孙平又怎么可能会去报仇?如今孙平已死,平凉侯却还在辱他。
张辂紧紧瞪着平凉侯,恶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