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时候,商如意还是开口道:你放心去。
宇文晔不动声色的道:你拦我做什么?
穆先他们忍着笑,也对着商如意行了个礼,然后策马追了出去,一行人如同一阵风,立刻便消失在了城门外。
那几个士兵都不敢吱声,倒是一旁走出了一个提着灯笼的人来,笑呵呵的对着宇文晔行了个礼:大将军。
宇文晔道:不劳,请让开。
宇文晔低头看着她有些发红的脸,嘴角微微勾着,道:累了就直说。
对于男子的甲胄,她其实并不陌生,小时候就常在家中抚摸父亲挂在书房内那身沉重的铠甲,对她来说,那仿佛是能抵御世间一切刀枪剑戟,让自己的亲人不受伤害的神奇的衣衫。但现在,年岁已涨,她也渐渐明白,这世间的伤害,有的时候,未必来自刀枪剑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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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士兵这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,嘴里嘀咕着要骂,可回头看着将军夫人还在马车上,也不敢多言,只能忍着退下,倒是那副将铁青着脸,仍旧客客气气的上前道:少夫人,还不回去吗?
商如意瞪了他一眼,起身道:走吧。
宇文晔微笑着为她合上车门,这才翻身上了马。
商如意冷哼了一声,也不再理他,只看着城门外,事实上此刻也已经看不见宇文晔的身影,她仍旧待在远处,直到连他扬起的那阵风也消失,这才挥了挥手:回府。
宇文晔立刻勒住缰绳,低头看着他们。他身着铠甲,哪怕手上没有刀剑,也自有一股武人的气息从骨子里透出来,一旦有丝毫的不悦,那种气息立刻化作一种慑人的杀意,令人心里发寒。
这个时候,天也还没亮,路上几乎没什么人,只有一些彻夜经营的酒楼还亮着灯,放眼望去,如同在城中点缀了几处光点,可越是这样,越是显得整个东都城更加的黑暗。
马车立刻调转车头,朝着来时的路驶去。
而且,单单的管在她的身上。
商如意一听,眉头皱了起来。
宇文晔也回头看了一眼,然后说道:这是我的夫人,她来送我,有何不可?
你去休息,让他们来给我穿。
商如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:我不出城,也管我?
商如意道:那你——
宇文晔竟
也没有发火,只回头对着商如意道:你就送到这里吧。
那副将对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