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张凝那个垃圾老公的声音。
她伸长脖子隔着人头看一眼,果然就是那个狗东西!当即撸起袖子,挤进人群。
狗东西就狗东西,竟带着小三大摇大摆地逛奢侈品商场,更不要脸地堵在正妻面前耀武扬威。
张凝已经被他们气得脸色发白,眼眶泛红,捂着小腹直皱眉头。
贺暖二话不说,扬手扇他一巴掌。狠狠一巴掌,手都麻了。
“你你干什么打人!”小三理直气壮地斥责贺暖。
贺暖扫一眼她滚圆的孕肚,“一个小三也配在正室面前说话?”
“这要搁在古代,你就是个妾。哦也不对,说妾都抬举你了。”
“你至多是个通房丫鬟,说白了就是个奴婢。在这站着的,是你的主子!”
“一个奴婢也敢在主子面前造次,谁给你的脸!”
那个狗男人躲在小三身后,指着贺暖,怒气冲冲地吵道,“贺暖!这是我们的家事,轮得到你来管吗?”
“你自己家的事都掰扯不清,还来掺和别人家的,多管闲事遭报应!活该你妈瘫在床上起不来,活该你爸得癌症!”
贺暖四处看看,目光锁定一个吃瓜群众手里的红酒,一把薅过来𤭢到他头上。
吃瓜群众被贺暖吓得倒退两步,狗男人也倒在地上,捂着头往后退缩,声音颤抖着说,“贺暖,你别乱来啊,打人犯法!”
贺暖攥着满是参差玻璃碴的红酒瓶子,抬脚踩在他胸口,“你敢咒我妈,我就敢弄死你。”
她说的很平淡,甚至语气透着几分柔弱,眼神里的狠厉却让他瑟瑟发抖。
身后突然传来张凝的尖叫声,贺暖转头去看,她已经倒在地上,一脸痛苦的模样。
而小三就站在她面前,还一脸无辜地向大家解释,“不是我,是她自己摔倒的!你们都看见了,我刚刚只是想扶她一下,然后她就自己摔倒了。”
“她是想趁机陷害我博取大家同情,呜呜呜”
贺暖攥紧了拳头,妈的,茶也就罢了,还这么蠢,跟她斗都觉得侮辱智商。
贺暖扶起张凝,抬手指头顶的监控,对小三说,“三儿,你没瞎吧?”
接着,她嗤笑一声,嘲讽道,“估计眼神也好不到哪去,不然怎么会专门捡别人吃剩的。”
“当然了,或许你就好这口。奴婢嘛,就像主人养的一条狗,主人扔什么,就吃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