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庆直接给他们派活,“下个周,到御景园附近候着。”
地痞头头小心翼翼地问,“大哥,下周七天都要去吗?”
“等电话。”
地痞头头点头哈腰地说好。
大庆眼神轻蔑地摆摆手,“滚吧。”
御景园
“哈啾~”贺暖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奶声奶气的喷嚏。
温棣抬眸瞥她一眼,被她左眼皮上黑乎乎的东西吸住视线,抬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,辨认清楚了,她眼皮上贴着一片泡过的茶叶。
“眼睛怎么了?”
贺暖手指压着茶叶,缓缓抬高眼帘,“眼皮跳,压一下。”
“又打喷嚏,又眼皮跳,感冒了?”
“左跳财,右跳灾。我这左眼皮跳一天了,这是要发大财的前兆!”
温棣似笑非笑地打趣道,“可能你的富豪老爸正来接你的路上。”
贺暖幻想着自己变成小富婆,钱多到花不了的画面,揶揄道,“如果我亲爹真是个大富豪,我会立刻休了你,再买下你的公司,让你每天不得安生。”
温棣被她“宏大的理想”逗笑了,“这么狠心?我娶你的时候,可没嫌你穷。”
“我视金钱为生命。”贺暖躺在沙发上调整一下姿势,翻一页手里的书。
“那帮地痞流氓惦记着你的命,是不是该直接弄死?”
贺暖眼睛盯着书,随口答一句,“倒也不必,让他们进去待几年,好好学学怎么做人就行。”
温棣微点头,“行。”
贺暖愣了愣,抬头看着他,“行,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,看你的书吧。”
贺暖还想追问,被卧室里传来的手机铃声打断。
她支着耳朵听铃声,“是凝姐。”
刚要起身,被温棣摁回沙发上,“躺着,我去给你拿。”
温棣拿着她的手机回到客厅,直接替她接通电话,顺手点开免提。w.ćőm
贺暖虽不满他的举动,但也拿他没办法。
张凝在电话里担忧地问,“暖暖,你这两天跑哪去了?我去医院两趟了,都没见着你人。”
“凝姐,”贺暖瞪着温棣,眼神奶凶奶凶的,对张凝说话的声音却很温柔,“别担心,我很好。”
“我接了个大活,给一个下肢瘫痪的病人做全职保姆,对方开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