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黄味辛,消痈破血,心腹结痛,下气最捷。郁金味苦,破血行气,血淋溺血,郁结能舒”
她说得含混不清,他也听不懂,但是能确定她在背中医口诀。
做梦都在温习医理,足见她是真的喜欢中医。
温棣蹲在沙发前静静地看了她一会,轻轻摸下她的头,站起身回卧室拿一条毛毯回来给她盖上。
把空调调到28,关上电视、客厅顶灯,打开他从国外买回来的星空投影灯。
他按下开关那一刻,幽蓝深邃的夜色晕染了整个房间,洒下一室星辉。
他看着沙发上那个娇小的人儿,喃喃道一句,“晚安。”
凌晨五点,贺暖被尿憋醒。就只是意识醒了,身体还在沉睡。
她的膀胱在呐喊:快去嘘嘘!我要炸了!
大脑却说:不想动,完全不想动,胱兄你再坚持会,马上就天亮了。
经过一番激烈的“争吵”,她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。
嗯?
撞入一片星空,她懵了。
这是哪?怎么会有星空?
她眨眨眼,仔细回想睡觉之前的事。
捋过一遍之后,她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,确实是在温爷爷家留宿了,那这星空难道是梦?
她摸摸自己的小腹,哇,憋尿的感觉也好真实。
既然是梦,那就接着睡吧。
她翻个身仰面躺在沙发上,欣赏着梦幻的星空,渐渐睡意袭来,她又睡着了。
早晨八点,温棣被电话叫醒。
他接完陈廉的电话,上个厕所,打开水龙头洗把脸,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一下头发,然后坐上轮椅从卧室出来。
首先看向沙发位置,那小小的一团还在睡。
他仰头望一眼星空,白天确实没有晚上惊艳,既然她没看到,就等到晚上再看吧。
关掉星空投影灯,来到茶几前,倒一杯水咕咚咕咚灌下。
这时,门口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,陈廉开门进来。
他拎着一个纸箱放到客厅中,“大哥,这是”
“嘘!”温棣指一下沙发。
陈廉看过去,眸色沉了沉,看来两人的新婚之夜又泡汤了。心心念念的小侄女啊,遥遥无期。
他压低声音说,“这是轮椅。”
“网上的视频已经处理好了,但是诋毁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