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哥,那我转正的事?”
“放心,只要我当上副主任,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刘医生贪婪地痴看着贺暖,忽然撞上温棣阴鸷冷戾的眼神,吓得心肝一颤。
他赶紧低下头,再不敢抬头看贺暖。
温棣蹙着眉,浑身每个毛孔都在说他不爽。
他一边擦汗,一边挥手扇着空气中的油烟味,“换个地方。”
贺暖翘着二郎腿,神色嚣张,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
“我的日常生活,远比这糟糕多了。”
“在我的人生里,夏天就是烈日当头、汗流浃背,”贺暖啪地拍下胳膊,拍死一只刚吸饱血的黑蚊子。
手伸到温棣面前,展示掌心的死蚊子给他看。
她笑着说,“还有蚊虫叮咬。”
“我有干不完的活,还不完的债,生活一地鸡毛。”
“所以,我憧憬星辰大海,那是我遥不可及的梦。”
她抽一张纸巾擦拭掌心的血渍,“你不是非要跟我捆在一起么,那就适应一下我的生活。”
“提醒你哦,虽然亲子鉴定证明我不是贺利争亲生的,但他们肯定还会一直找我麻烦。”
“说白了,谁跟我在一起,谁就要被我拖进无底深渊,我奉劝你离我远点。”
“别废话了,跟我走,”温棣伸手抓她。
她跳起来跑开,冲他摇头晃脑做鬼脸,“有本事你来抓我呀,来抓我呀!”
温棣又气又想笑,有股冲动想要站起来把她扛回去好好欺负一回。
这时,火烧铺小伙计端着两碗热腾腾的豆腐脑过来,“慢用,火烧再等五分钟。”
“小哥,麻烦点个蚊香吧,有蚊子。”
“好咧,稍等。”
贺暖抽一支一次性筷子咬在嘴里,两手灵巧地梳理着如瀑秀发,手法快到眼花缭乱,最后抽走嘴里的筷子簪到头上。
温棣静静欣赏着她盘发,眼睛都看痴了。
刚领证的那天晚上,酒吧里灯光昏暗,他看得不是很真切,现在近距离欣赏了全程。
心中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,就是觉得美。
哪怕再看个百八十遍也看不够。
贺暖捏着汤匙轻轻搅动面前的豆腐脑,掀眼皮瞥温棣一眼,“你看什么?”..ćőm
温棣眉眼温柔含情,“突然发现我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