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干!”
刚说完,她感到烧痛的脚心掠过一丝冰凉,接着这丝丝冰凉钻进她的皮肉,撑开。
她蹙眉,握紧拳头,嗯,还真有点疼的
当消毒水冲进伤口,刺骨又热辣的疼自脚底蹿上来,贺暖倒吸一口气,伴随着一声轻吟溢出喉咙。
这一阵疼有点猛,她不受控制地打个哆嗦,额头冒了汗。
她挺直身子靠着墙壁,下巴微扬,闭着眼睛,眉头紧蹙,咬牙坚持。
姜南青则低着头认真处理伤口,柔声安慰,“忍一忍,马上就好了。”
从正后方看过去,两人这姿势有点不可描述。
刘医生与见习护士不怀好意地笑着对视一眼,交换个眼神。
眼前这个场面,如果传到网上去,贺暖和姜南青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。
包扎好伤口,姜南青站起身扶贺暖,她直接跳下检查床,瘸着一只脚往办公室走。
“姜医生,请把贺利争所有的手续文件、收费单据拿给我,我要拍照传到微博,澄清事实。”
“澄清什么事实?”
贺暖把贺春荣拍的视频拿给他看。
姜南青看完,唇角抑制不住地弯起,“你火急火燎的,原来是在担心我啊。”
他眼中流露着满满的幸福,认识贺暖五年了,这是她第一次为他心慌着急。
贺暖惊得嘴巴微张,皱着眉头打量他,“你脑子没坏吧?”
姜南青默认她这是口是心非,眉眼含笑地看着她,偷偷在心里说:确实坏了,见到你那一天就坏掉了。
贺暖把所有用得着的文件、单据拍下来发微博,然后郑重又严肃地向姜南青鞠躬,“姜医生,我替贺家人向你道歉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办公室。
她望着走廊尽头那间病房,犹豫着要不要去见老贺一面,说服他发个声明。
不知不觉她就到了老贺病房前,抬手握上门把那一刻,脑海中忽然有个声音说:算了,不要自己找气受。
贺春荣也不是凭空长成现在这个样子的,他是贺利争“精心培养”的好儿子。这父子俩有着一样的是非三观。
她转身拐进楼梯,给陆星冉打电话。
陆星冉被她的电话吵醒又牢骚一通,贺暖安抚道,“乖宝儿,姐姐也不想搅了你的好梦,十万火急呀,姐姐有事儿求你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