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散漫的神色,声音也添上几分冷厉,“这是最后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“温棣,你太让人窒息了!”
“我们说好的,领证之后不干涉彼此私生活,可你呢?”
“你一直在暗中监视我,偷拍我!连我跟别的男人说句话都有出轨嫌疑!”
“你太偏激了,我受够了!”
温棣打量着她气怒又委屈的神色,“你想怎样?”
“离婚,现在就去民政局。”
“周末,不上班。”
嗯?贺暖眼神亮了,他这是同意了?
她唇角带笑,“那下周一,上午八点,民政局门口等你。”
温棣的手指在她后腰轻轻画着圈,“说好的,先陪我睡三个月呢?”
贺暖脸色倏地冷下来,“温棣,你要这样胡搅蛮缠,我就只能到法院起诉离婚了。”
温棣没搭她话茬,手紧紧护着她的后腰,俯身捡她落在车厢里的文件袋。
“你不许看!”左手抓着他的头发,伸长右手抢文件袋。
温棣将文件袋塞到身后,握着她两只纤细手腕并到一起,单手攥着,另一只手从旁边纸箱里摸出一副情趣手铐。
手铐粉红色毛茸茸的,一边一只银色小铃铛,每晃一下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。
温棣唇角浮起一抹邪魅,刚刚还嫌弃郁谨多此一举,没想到这些小玩意儿还挺好玩。
“你干什吗?”贺暖非常抗拒地挣扎。
随着一阵急促的叮当声过后,贺暖的两只手腕多了一副粉嫩柔软的镯子。
温棣轻轻弹一下镯子上的小铃铛,喉咙里溢出低低沉沉的笑,“不错。”
看到这小崽子的腿在动,温棣在她手背捏一下,警告道,“听话,不然给你上全套。”
贺暖:“”
温棣从身后摸出文件袋,捏着在她面前晃晃,“亲我一下,我就不看了。”
贺暖看看他,再看看他手里的文件袋,经过认真权衡,她觉得里面的东西不值得她贡献自己的吻。
“你爱看就看吧,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看着他打开文件袋,她下意识攥紧拳头,就像是不光彩的秘密即将被揭开,心中有一点点羞耻,一点点慌张。
被骂了二十多年的野种,现在证实了她确实是,她依然不能坦然接受。
她经常对自己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