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上来,就是一靠近她就有这种欲望。
虽然有点不可理喻,都是成年人了,可以理解吧。
“我想睡你。”
他说得干脆又直白。
脸不红心不跳的,就好像说我要吃饭那样随意。
贺暖被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如果她没有记错,领证的那天,他也是不情愿的。
这才几天,他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?
贺暖一脸费解,气怒地质问,“你是吃错药了,还是突然脑子坏掉了?”
温棣脸上挂着混不吝的笑,“我是男人,看着貌若天仙的老婆没点邪恶念头,那才是有问题。”
“领证之前我们签过协议的,你忘了吗?!”
温棣哧笑,“我赔你钱就是了。”
“另外,我可以支付你服务费,价钱随你开。”
“啪!”
话音未落,贺暖的巴掌落到他脸上。
“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?”
“天底下比你有钱的人多了去了,有本事你去温家太子爷面前显摆啊!”
温棣摸着火辣辣的左脸,舌尖抵在后槽牙,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
这小崽子下死手啊,打人是真的疼。
今天这一巴掌,她得百倍偿还,只不过要换种方式。..ćőm
贺暖气汹汹地转身离开,手背上的输液管拖在地上。
“去哪?”温棣转头之际,竟发现姜南青站在病房门口。
贺暖这时已经到了姜南青跟前,视野中突然出现一双黑色皮鞋,她抬头看面前的人。
看到是姜南青,她眼神微怔,接着心咯噔一下,“姜医生,您什么时候来的?”
温棣也有这个疑问,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到多少?
姜南青淡淡微笑,温文尔雅,“刚进来。”
“你拖着一条长尾巴要去哪里?”他托起贺暖的手,“你看,都回血了。”
贺暖下意识往回抽手,姜南青用力握紧,“只能重新扎一针了,我帮你拆掉。”
温棣深邃的凤眸眯了半分,目光寒冽阴戾。
他认为这个姓姜的男人是在故意挑衅。
贺暖扭头看一眼温棣,他的脸很臭,她不理解他到底在气什么,但她心里很爽。
最好直接气死这块又臭又硬的老冰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