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贺暖站在她身后,以审讯椅靠背为支点,两手锁死她的下颌,任由她呜咽呻吟着扑腾。
燃烧的烟头,表面温度可达到200-300,而中心温度可达到700-800。
这样的痛,母亲体会过很多次。
现在该轮到刘翠香亲自体验一下了。
直到刘翠香消停下来,贺暖才松手,嫌弃地往审讯椅上擦擦手。
贺暖面色平和,眼神阴戾,“刘翠香,这只是开始,你对我妈做的一切,我会百倍奉还。”
从派出所出来,贺暖在阳光下伸个大大的懒腰,然后扫一辆共享单车骑着前往地铁站。
上了地铁刚好有座,贺暖坐下就睡着了。
她实在太累了。
大庆悄悄坐到她旁边,帮她看着东西,同时保护她人身安全。
大庆猜她是要去医院,地铁抵达之前他们上车那一站时,他装作错过了站点,叫嚷着站起来,顺便踢了贺暖的脚。
贺暖惊醒,听到广播播报的站点,蹭得站起身下车。
看着地铁门缓缓关上,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下车之前没检查随身物品。
心脏咯噔一下,赶紧检查包包,确认钱和手机都在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贺暖大步流星地走出地铁站,骑着共享单车赶往医院。
到医院时,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。
她必须马上带着午饭出现在老贺面前,不然那个老顽固又要发飙。
她急匆匆往医院餐厅跑,不小心与路人撞个满怀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,您没事哎?是姜医生啊。”
姜南青握着她的双肩扶她站稳,“跑什么呢?我还以为是急诊抢着救命呢。”
“对不起啊,”贺暖打量着姜南青,“您没事吧?”
姜南青抬手覆在左胸,笑着打趣道,“撞到我心上了。”
撞到心上了!
他这是在对她说土味情话?!
贺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嘴角不可遏制地抽搐两下。
她沉着脸严肃道,“姜医生,这种玩笑可不兴开啊。我急着给我爸买饭,先走了。”
她拔腿就跑,被姜南青抓着衣领拎回来,“我正找你,叔叔的手术不能再拖了,我想给他排到明天。”
“如果明天手术,那么他从现在起就不能再进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