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德这地方,野外见到愚人众要么跑要么杀,没有别的选择。
交流?交流个屁。
“停!”安卡丽娅丢出一张军衔徽章,丢给领头的雷锤。
“这是中校?”雷锤转头与其他几人窃窃私语道:“蒙德似乎只有使团的官方人员,有四位校官吧。”
“带着神之眼和邪眼难道是哪位大人?”
走在最后面的岩使游击兵似乎想起了什么,上山低声道:“你记得,那位吗?”
“”雷锤转头看了一眼两人,明白了队友的意思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“这么办”岩使附耳说了些什么。
雷锤听罢,递回徽章,敬了个礼,便带人离开。
目送这几人走出视线,白峰翻出坐垫铺上,向安卡丽娅问道:“你觉得他们半夜会不会袭击?”
“我不知道,随便他们吧。”安卡丽娅早就看开了,我做我的事,其他随便你。
“那就先吃饭吧。”白峰笑着摇摇头,反正等安卡丽娅带着神之心回至冬,女士捏着鼻子也得认。
另外女士这人也活不了几年了。
两人靠着篝火用餐时,走远的愚人众小队却停下了。
“她不是叛徒吗?为什么?”
“你真相信她是叛徒?哼,你又不是不知道,女士在待人刻薄的同时,对手下又有多纵容。”
岩使一脸不屑,不过下一秒,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。
“另外那个男人,给我一种,那天那位学者更危险的感觉而且,我们损耗寿命变成现在这样,是来为至冬探查情报的,不是为了那些家伙争权夺利的。”
岩使手中的法杖重重在地上敲了敲。
“好吧,这里藏龙卧虎,我们一定要小心。”雷锤叹了口气,只能说,岩使的话说进了所有人的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