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是要干什么?
白峰正疑惑间,只见两队军士中,各走出一人,左高右矮,向白峰抱拳道:“末将见过白将军。”
将军?
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铠甲,与士兵的扎甲不同,自己身上的是挂着明光护心镜的锁子甲,看来确实是个身居高位的人。
“不必多礼,说吧,怎么回事?”白峰微微颔首,向两人问道。
“是这样的,大人,”那高个子向后一招手,“带上来。”
随后,后面的军士押上来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,按在白峰面前。
“禀告将军,我是一队的队长,我们之前抓住了一个细作,但是二队的人说,这人是他们的队友。”高个子指着被绑住的汉子说道。
“是吗?”白峰看向那矮个子。
“没错,这人是我的部下,从军已经五年了,定不可能是细作,老高肯定是搞错了,但这么争执不是个办法,还请将军大人做个判决。”
矮个子一脸络腮胡,但说起话来却很圆滑。
“嗯”白峰思索着,看来这就是第二关了,可是,不是说是自我意志试炼吗?
为什么玩起断案游戏了?
环视一圈,这是一座军营的角落,自己身边没有跟着人,只有面前这两队一共四十人左右的士兵,再往远看,便是浓厚的迷雾。
看来,试炼内容就是这个了。
心下有了数,白峰向两人问道:“花名册有这个人的吧?”
被称作老高的人抱拳道:“回将军,是有这个人,但末将抓住他的时候,他正在与敌军探子接头,跟着我的四五个人都看见了,他们可以作证。”
“你说作证就作证?”矮个子一抬头,不满道:“跟着你的全是你的部下,你说他们作证?作的哪门子证?”
“你”老高气结,但却又不好说什么,毕竟他没抓到另一个人,手里没物证。
“唉别急,听听当事人怎么说?”白峰指了指被压住的汉子。
但白峰心里却是在腹诽:不能看现场,全凭几张嘴,我给你怎么分辨?
掐指一算吗?
可那汉子并不领情,梗着脑袋对白峰道:“要杀要剐随你们便,爷爷我哼一声就不是好汉!”
自爆了?
就这么简单?
不对,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,既然这人从军五年了,潜伏了五年的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