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淡的眉眼总是不自觉地,在听故事时而柔和下来。
高三的那一年,他再没碰见过那个女孩儿,却总是听到她的名字和事迹,她的形象一点一点在心里充盈.
后来,他也从温老师那儿毕业了。
去北大熟悉校园后,回程的路上,他和朋友在高铁的后车座碰到了她,穿过一条隧道,光线暗下,
他从高铁的玻璃窗上,看到了女孩儿的身影,
她纤长柔软的睫毛搭着桃花眼,整个人蔫哒哒地靠在另外一个女孩儿的肩膀上,喊着人的名字,说:“我难受。”
“”
身边认识很久的朋友笑了下,对他说:“阿琅,你是不是有晕车药,给小姑娘一颗”的时候,他心里很快地跳动了两下,把药递了过去。
再后来,温老师家门前的遇见她没认出自己,他有些恼恼的却故作平静想,这个世界还真是挺小的。
出了温老师的家,没想到再一次碰到了人,她没认出自己,或者说压根就对自己不认识的时候,心里有些微妙的酸涩,
因为在她不知道自己的时候,他就已经知道她很久了,
还关注她很久了,
不然也不会,在朋友说给一颗药的时候,沉默却主动地亲自把药给了出去。
不然也不会绕远路,故意走她那边的下车口的方向,趁机多看几眼她可惜,那个大帽子挡住了她的样貌,
只听她敷衍又懒洋洋说了句,好心人再见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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