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剪成我想要的样子。”
“那样是不对的。”
“这对你不好。”
“我病了,无可救药的病态了,我终究是犯病有了我妈的极端暴躁,甚至还有更可怕极端的掌控欲。”
“昨天我只是因为一点很小的事情,伤害了你我不想,这种事情再一次发生”
明琅的心逐渐下沉,逐字逐句地默默听着那话,紧抿着唇,很久很久地说道:“不行,不散伙。”
“生病没什么可怕的。”
“生病我陪你看病就好了。”
他走近她,看着她,他从来没有这么用力抱紧过她,像是要抱紧融入到骨子里,他带着一点不自知的惶恐紧张,低声一句句说着,
“我会陪着你治疗好的。”
“好不好?”
“我以后不再说”唇角印上了柔软的吻,他的话戛然而止,只能用那双怔愣乌黑的眼看着人。
女孩儿明亮的眼,轻轻阖着,她洗后不久有些微潮带着湿气的发,混着淡淡青涩的梅子香气,席卷着一切,让他的思绪陷入昏沉。
他们平常做的最亲密的事情,无非是她轻轻大胆牵过他的手,走过放学回家的那条小路,十指交扣的手心里是他热出的津津汗水,
最亲密的事情,无非是她累了或者搞怪了她笑着,古灵精怪地跳在他地背上,对着他说:
“你现在扮演的是一个盲人,你现在做的一切事情都要听我指挥,我是你的拐杖,是你的语音导航播报器,你要听我指挥知道吗?”
“好。”在夜凉如水的夜晚,
他纵容着她的嬉笑笑闹,沉默地感受着捂着眼睛的手,朝着她语音指路的方向走去,
最亲密的事情,无非是她学习累了,在校外的图书馆里,睡在他的膝盖上,
她白白的手指还捏着半边的书页,睫毛安静阖在她的眼底,她的柔软红色的唇瓣含着一根乌黑的发丝。
他心里杂乱,心脏发紧,屏着呼吸,用指尖轻勾着那头发,把发丝挑掉,
最亲密地事情,无非是在一个双休日的好天气里,爬了坐小山,
她吸溜着奶茶,快快乐乐喝完后在他背着她下山的路上,突然一个侧头吧唧亲在自己的脸上,
她眼里是得逞狡黠像是猫儿般矜娇的坏笑。
“哎呀呀~实在是没忍住!你太好了,看着你那么乖,给你一个奖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