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到了公园的长椅上,
“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晚风吹着她凌乱的头发,她静静地看着他,脸上是漠不关心的笑容,像是提及别人的事情一样,
在轻描淡写的说:
“我的母亲恨我,我把她有病的事情捅给了父亲,捅给了整个家族,她想看着我堕落,想着毁掉我,
我的父亲对我的堕落无动于衷,甚至因为有着私生子,还对我的堕落隐含期待的时候,我就无所谓了。”
“我懒得在京,面对他们那些恶臭的面容,于是转学来到了阿苏镇。”
“大概人类的天性就是寻求认同和被人爱着,我也不例外,我找不到,所以我自我放逐。”
“前不久,温老师曾问,如果堕落只会让敌人开心,她问我还要继续堕落吗?
我说无所谓,随便他们吧,温老师又说,如果觉得无所谓,你为什么现在要皱着眉,为什么要把好好的成绩弄的乱七八糟,为什么故意惹是生非,打电话通知家长?”
“你真的是在无所谓吗?”
“我沉默了没说话,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,我总是怀着奇怪的被人认可的期待。”
“可我始终得不到。”
“温老师还说,我的堕落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,无关紧要的人煽风点火看热闹。”
“那我为什么要这样呢?”
“我不想那样了。”
女孩儿说,“在这个世界上,能鞭挞自己,朝着前面走的,只有我自己,驱动力也只有我自己。”
“我以前时常想着,竟然没有人心疼我,没有人在乎我,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?”
她抬起手指,撩起了耳边的长发,她的眼神困惑又安静,
明媚张扬的小脸上,扬着笑容,可她眼神和她的笑容,格外苍白。
画布没有了蘸墨的色彩,她的灵魂纤细而飘荡,在晚风里,她征询问着:
“明琅,我喜欢你,你也喜欢我,在这尚稚嫩的年龄里,不谈太多感情,你懂我懂,彼此知道就好,”
“现在,我没有为我心痛的亲人,所以你愿意成为我现在那个心疼我的亲人吗?”
“不是爱人。”
“你还没长大,我也不成熟,脾气也是真的不好,我们现在共同成长,如果在毕业后的未来,我和你都对彼此满意的话”
她淡淡笑了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