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琅抱紧了怀里面的女孩儿,冷清的眉眼化开笑意,他轻轻翘着唇瓣,平静呢喃说,
“有了姐姐,我的安全感有了,就像姐姐想把我用绳子拴着一样”
冷淡的小佛子,展露冷淡皮囊下,那崎岖又被世俗捆绑的灵魂。
“我也想陪伴着姐姐,和姐姐栓在一起。”
“绪妗。”明琅摸着绪妗眼睛的手,动作很温柔,指尖抚着她纤长的眼睫,感受着睫毛扑闪在指尖留下的细微痒意。
“和你不在一起的时候,我所做的一切事情,好像都是为了生存,只是空有着皮囊,不论是实验也好,做其他的竞赛也好”
“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,没有任何情绪波澜,我能冷眼静观所有事情的发展,并只是留着皮囊活下去。”
“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。”
“我才觉得自己活着,我的灵魂活着。”
她和他,就像是榫卯结构,两人彼此需要,严丝合缝。
再也没有比他们,更需要,又更适应彼此的人了。
绪妗听到这些话,心里面像是砸进了一颗小石子儿,
“你真这么觉得吗?”
她问出了声,嗓子都干哑的厉害,可很快她又自顾自地凑上前,亲着明琅的唇,整个人的脸上有些热意,她说;“那可真的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我喜欢弟弟说的这些话。”
“可这也代表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,以后我都不会让你有说分手的权利哦。”
她舔着人的唇瓣,又娇又笑地说着,“不过我有!”
她就是这么双标。
小作精永远都有说不和结束的权利。
“姐姐有事情就好好和我说。”明琅轻轻碰了碰她的下巴,“别动不动就”
提分手。
这三个字,被明琅自己又吞咽了回去。
他太容易把分手的话当真,可是明琅微微侧着头,想着,姐姐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抵消了他的那股不安。
他冷淡的眉眼染上几分淡淡的笑来,“算了。”
他搂着人腰肢的手,用了几分力道。
“姐姐高兴就好。”
那股纵容的感觉,让绪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
“姐姐”
他微微低哑着声音喊她。
绪妗:“嗯?”
她漂亮的桃花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