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琅觉得,最冷的那两年,喝最冰的水,都没有这句话来得冷和刺骨,来得杀伤力强。
“姐姐”他轻声着,低沉平淡的嗓音多了一点锐利感。
而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如此清晰,他指骨捏紧,平静的胸腔燃起一团躁郁沉甸甸的情绪,他缓慢呼出一口气。
就当她是在开玩笑好了。
他面上看不出怒火和多大的负面情绪,打开了电话页面,重新打了过去。
电话打不通。
看来是被拉黑了。
理智减一。
他又跟着打微信。
还是被拉黑了。
理智减五。
明琅放下了手机,面无表情,黑漆漆的眼瞳,盯着手机被拉黑的页面,
又看了上面八百块钱,自己并没有接受的转账,
想着姐姐说的话。
他慢条斯理,低声说着,“分手?”
明琅理智减十。
黑暗里,
冷淡的小佛子,听不出什么情绪道:“哪能说分就分的。”
明琅理智减十五。
“这要是个玩笑,也并不好笑。”
明琅理智减二十。
他下床换了衣服,拿着手机和钥匙,直接冷冷出了门。
明琅理智减四十八。
他的气场吓人又可怕。
明琅所存理智,百分之一。
暖气流经,卧室里,绪妗气醒后难受又委屈地抱着手机,委屈巴巴的含着泪。
她眼泪珠子一颗又一颗地掉着。
清醒了又不太清醒的绪妗,难受着,眼泪汪汪地抱紧自己的被子,翻了个身。
“男人的嘴,骗人鬼。”
“说陪我,就是这么陪我的,离开的时候,头也不回。”
念叨着,念叨着,绪妗忍不住又落起了眼泪,她睡醒了后,总是不太能够控制住自己的。
娇气又不太理性。
“生气!!生气!”
“难受!!难受!!!”
“狗男人!!!”
“呜呜呜”
掉着眼泪,绪妗翻来覆去的想骂人,又不会拿难听的话骂人。
只能气的咬着背角,哭累了,含着被子一角又睡了过去。
那双湿漉漉地桃花眼,眼角全都是哭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