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?不说吗?不说姐姐可是什么事儿都不让你做的!”
说的什么都不让做的姐姐,慢悠悠地贴在明琅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。
痒意和酥麻感直往脑海里窜,明琅有一瞬间,也跟着思绪迟缓了下来。
快要不能思考。
只能呼吸微微沉重的。
一点一点掐紧了怀里面人的腰。
绪妗还在欢快蹦跶的,眼里瞄着那红色消退,只留一点红的耳垂。
她凑上去,亲吻着,又好玩一般的轻佻咬了口。
湿润含过,痒麻透骨。
“唔”低沉闷哼,让人耳朵听得上头,呼吸声沉重。
像是隐忍着什么。
禁锢腰间的大手,力道失控加重,带来一点轻微痛感,却只让绪妗笑的越发张扬明媚,骨子里的坏,漫不经心地浸透她的眉眼。
绪妗听着那心里咕咚咕咚乱跳,她笑着回眸,像是小妖精般磨人。
“你不说,我哪里知道你想要什么呢?”
“弟弟,说给姐姐听。”
她眼神还含着坏坏勾人的笑意,明媚又张扬。
那淡淡的梅子香气,好像也跟着近了一点。
宛如一根羽毛,不断的在人心尖和脑海里,肆意捉挠着。
像姐姐一样。
坏透了。
还磨人。
冷淡如佛子,像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人,只能不断抱紧了怀里面的姑娘。
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胸膛处。
他呼吸微微沉重,表面冷淡碎成一片又一片,炽热压抑的情绪,穿过那些碎片,浮现他漆黑眼眸,带来隐隐热意。
烫的人心惊又难耐。
明琅终于控制不住了,神情紧绷着,嗓子喑哑着,说:“姐姐你想听什么?”
冷淡佛子坠入红尘,忠于欲望。
高岭之花不复冷意,热意赤诚。
明琅像是被人下了蛊,说:“听我说,亲亲你吗?”
他呢喃着说,“我是想亲一亲姐姐。”
“姐姐,姐姐”
“你看看我。”他一声一声喊着,喊的人骨头都要酥掉。
更别提沉沉的喘息着。
听到最想听的,看到最想看到的。
她在明琅怀里,主动送上了红唇,眼眸含笑,“那肯定,满足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