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如她愿,眼里闪过笑意,低下了头。
眼神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脚踝处,那里俏生生长着一红痣。
漂亮又勾人,点染在白嫩肌肤上。
明琅帮她擦去水渍的动作,都停顿了下,隔着毛巾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那处。
“怎么,弟弟喜欢这里呀?”
姐姐的声音又贴近了。
绪妗哼笑着,“那给弟弟多摸几下。”
他狼狈又仓惶地收回手,匆匆擦过最后一点湿润的水痕,猛然站起身。
反应大的都让绪妗惊讶地睁大了眼。
明琅微微红着耳朵,乌眸轻垂着,掩着眼底的羞窘,
一句调侃,让冷淡大男孩纯情的可怕。
过了会儿,明琅望着她眼底调侃的坏笑,重新低着头,说,“如果姐姐想的话,也是可以的。”
他说着低下头,撤去毛巾,热热的掌心就要重新贴上去了。
什么叫爷想,也是可以的?
绪妗不高兴地皱着眉梢,下一秒
“嘶——”
绪妗倒抽了一口气!
爷的老天鹅!
忘了脚踝也是致命敏感点!
啊啊啊啊啊!
要命!
她哆嗦了下,整个人差点摔到了地上。
直到被人用手臂稳稳撑着腰肢,明琅眼疾手快地把人重新抱回了怀里。
他忍不住闷着轻笑了声,“姐姐,你这可真不能多碰的。”
“感觉姐姐”他想说什么,冷淡眉眼垂着,又哑声说,“算了,没什么。”
绪妗:“?”
不带这样的啊!
说话怎么可也只说一半!
“不行!我怎么了?!”绪妗急了,想揪人衣领,结果他只穿了泳裤。
无处下手。
没办法,她又只能不轻不重揪了揪他头发,“你给爷说清楚了!!”
明琅抿唇,像是在组织语言。
“不可以改变话语!”绪妗眯着眼,斩钉截铁,“必须是刚刚那句原话!!”
“要不”他迟疑着。
绪妗更来劲儿了:“快说!”
明琅哑着声音,第一次说了句,略微过分和出格的话。
“就感觉姐姐,快要化掉了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