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察觉到了，这可能不单单是一个梦的问题或许曾经，真的有人打过姐姐。
打过她的女孩。
明琅的心尖不可抑制地泛起了一丝痛。
“嗯我知道。”
冷淡低平的声音，充满了安抚的感觉。
他用力牵紧了绪妗的手，很紧很紧，说：“对不起啊。”
他轻声道着歉。
绪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。
他说：“没能进到梦里面，保护姐姐。”
“让姐姐疼了。”
要是能早一点遇到姐姐，让她不那么疼就好了。
要是让她不受伤就好了。
要是他也能进入她的梦里面就好了。
他心里想过了那么多的要是，可嘴里说出的只有一句。
他声音很轻，又很沉，他乌黑地眼眸凝视着绪妗，他说：“以后不会让人欺负姐姐的，姐姐以后都不会疼了。”
绪妗听到这一句话，莫名鼻子有些酸酸的，他的眼神好认真。
男朋友说这一句话，肯定也是超级认真的。
她知道，他是真的这么想着的。
以后不会让她受欺负了。
他又伸出手去摸了摸绪妗的头。
有那么一瞬间，绪妗有一些恍惚。
就好像那摸脑袋的手，隔着时空，穿越了次元的壁障，落到了小时候，她的脑袋上。
轻柔又安抚，带着心疼和怜惜。
冷淡如明琅这般的人，平静给出的温柔，怪让人招架不住的。
绪妗眨了眨明润地桃花眼，她望着明琅，好一会儿才轻轻笑着说：“嗯，好，我相信男朋友。”
一路无言，可绪妗觉得心里面暖洋洋的。
那种做了噩梦，被人安抚的感觉，让她觉得心神都有一些放松。
他带着她走近附近最近的食堂，从纸袋子里，把麻糍、小笼包、豆浆一一拿了出来。
又把豆浆插好了吸管，放在了绪妗的面前。
绪妗盯着这些，眨了眨眼，好一会儿才捧着豆浆喝了口，果然是她最喜欢的那家豆浆的味道。
她忍不住惊讶，嗓音里懒意里透着股娇娇感，“你都记着呀？”
在青三场的时候，周末两个人坐在酒店时，绪妗突发奇想，想把自己的喜好全部告诉明琅。
她那时故作正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