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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受的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,“呜呜讨、讨厌!”
嘴巴里还含糊呓语着,明琅听不清嘟囔什么,瞧着她落泪难受的样子,明琅指尖轻颤了下,心里也有些酸和燥。
他捧着她的脸,眼里的情绪晦涩焦躁,冷淡地人努力平静了下来。
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柔嫩的脸,带过那一串串的泪痕,安抚着她,“乖,一会儿就好了,不哭。”
她现在烧的这么严重肯定要去医院。
但是还要做一些紧急降温地措施,瞧着她扒拉着自己的外套不放,明琅直接脱下衣服让她抱着,里面是一件打底衫。
隐隐约约的,绪妗嗅到了柠檬皂角的香气,干燥温暖,又有安全感。
不安分的人总算安静了下来。
呜呜咽咽的哭泣也平静了下来。
明琅在这里做过家政,东西放在哪儿基本都清楚,很快拿来小型医疗箱过来的明琅拿出酒精又拿了毛巾,对着绪妗的脖颈、腋窝、掌心等地方,都擦拭了一遍。
掰开一颗退烧药,明琅把人抱着半靠在怀里,他嗓音沉沉,执着又一声一声地喊着她,“姐姐,姐姐绪妗,醒醒,吃了再睡。”
绪妗坠入昏沉深渊的意识,波动了下,她茫茫然地掀开了眼皮,半睁着眼整个人都处于失魂的状态,她瞧见了那剔透乌黑的眼眸,瞧见了漂亮的眉眼。
烧昏头了的绪妗,记忆都是不连贯的,完全就失去了理智,整个人娇气又作,还爱哭的不行,她又红了眼,哭着说:“梦里,你不让我吃小鱼干,你凭什么不让我吃小鱼干,呜呜呜,我吃,我就要吃!”
明琅怔然一瞬,意识到这是在说胡话,低沉平淡地嗓音在夜里有些温柔,他哄着她,“好,给姐姐吃。”
“姐姐想怎么吃就怎么吃。”
他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脸,擦掉那坠落的泪,冷淡地佛子坠入红尘,嗓音低哑,“乖,把药吃了。”
一直闹腾着的小心思被满足了,绪妗眼里还是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,嗓音黏糊透着娇,她呜呜呜呜哭着,“我不!”
她还知道自己生病了,委屈巴巴地抽泣了声,脑子里糊糊涂涂,隐隐约约划过了一个片段,她鼻音里带着娇纵和哭腔说着:“生病、病了,要祈福才好。”
她那双明润桃花眼哭的通红,还抬手拽着覆着她脸颊擦眼泪的手,固执地把他放在了床单上。
她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