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儿,也就是这一下子我们家才有钱了。”
她笑眯眯地浑不在意说:“还有人说我们家是暴发户的呢!”
“妗妗姐”她小声凑过去在绪妗耳边说,“二哥哥这个人很好的,有的时候也很有原则和坚持,他不愿我们负担他的债务,说他能行的。”
“我现在不缺钱了,有的时候我会和二哥哥打赌,他就会接受我打赌输的钱,不过二哥哥赢的机会太少了。”
“大多时候,就赢一两百的那种。”
她撇了撇嘴,又说:“然后过几天,就会给我买一袋子好吃的放在家里。最终钱还是花在了我自己的身上。”
这个时候,明琅端着两道菜出来。
他弯腰放下菜,绪妗坐在椅子上,想着他为家人抄佛经祈福的事儿,对着他笑,喊他:“小佛子。”
小佛子。
端庄禁欲的小佛子。
明琅放下手里的菜碗动作一顿,视线在她戴着的猫耳发夹停留了一瞬。
白色的透着点粉的发夹,落在她的头顶,她眼里透着狡黠的笑,明琅多了个称呼也没生气。
他穿着那件印着邮政字样的赠品围裙,明琅松下指骨,捏着盘子边缘,轻轻落在了黄色小碎花的桌子上。
有力的胳膊被黑色衬衣撑出轮廓,衣袖微微挽起,碎发下,那双乌眸冷淡又像是含了一点淡哂。
“姐姐”
“我要是小佛子那你是猫妖吗?”
“咚咚”她心跳极快。
明琅极黑地瞳孔盯着绪妗,嗓音低哑地问她:“佛子会收妖,你要被我困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