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在咖啡厅,你躲的不太好,我看见了你了的。”
明琅手勾着背上人的膝弯,柔软的裙摆落在手肘,有些痒痒的。
在听到这句话后,他下意识收紧了她的腿弯,又在她要察觉到时,险险松开了。
“别紧张。”绪妗贴在人的脖子上说着,她笑眯眯地,浑不在意。
那天她看到了他露出的一截衣服。
“我不会生气的,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探听隐私的人。”
有些事情的发生,并不会因为有旁观者有任何改变。
比如那一场争吵。
绪妗整个人趴在背上,双脚悬空,随着小学弟往前走,而轻轻晃动,缀着空中的裙摆跟着摇曳,像是一只摇晃的尾巴。
绪妗下巴垫在小学弟肩膀上,望着前面,又笑了下,“我妈都骂我有病了,有的时候,我也觉得我挺有病的,不像是正常人。”
“嗯”绪妗眯眼大致回忆形容了下,“就比如刚才你还没来的时候,我的情绪突然就糟糕了起来!”
“你来了,我又觉得自己其实也没那么糟糕。”
“没有不正常。”明琅察觉到她话里的意思后,平静又肯定说:“你很正常。”
绪妗明润地桃花眼微微弯着,“我说的是真的啦。”
她望着他乌黑的头发,忍不住指尖又凑近了一点,戳着那几根头发后,绪妗轻声说:“我高中的时候,脾气性格都比较糟糕和乖张。”
“或者说作成精,我渴望得到所有人的关注,我希望和我一起玩的人,我必须是他心里的第一个位置”
“我身边的人必须哄着我,捧着我,不然我一不高兴,就发脾气,现在嘛,还收敛了点。”
或者说对外人收敛了。
好像某一天,突然就长大了,并知道,不是所有人都能永远捧着自己的。
愿意无条件,捧着自己的,只有那么几个。
在她们面前,她是可以做自己。
好像弟弟,明琅也被她纳入了她可以偶尔作一下的范围了。
有的时候是情不自禁,有的时候是忘记了,习惯性地娇嗔不高兴,做着自己。
绪妗戳着的那几根头发,扫在指尖痒痒的,绪妗弯弯眼,“弟弟,你是医学生不是吗?你说说,我见着你和不见着你大起大落的情绪,是不是正常的。”
学医也分很多种,要是是其他人,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