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你出来劝说我复读的事,我爸一定不知道吧?”
绪妗眼神透出一点嘲讽,女人的脸色终于变了,想了些什么,最后站了起来,丢下一句话:“随便你,反正你也什么都听不进去。跟有病一样!”
有病一样绪妗呼吸急促了些,她眼尾猩红,捏紧了咖啡杯,越发短促,又急又冷的说:“要是我没记错,妈”
她淡淡喊了声人,那人的背影停顿住,绪妗漠然开口:“拿了精神诊断书”
她微微侧着脑袋,沐浴阳光下的她,眼里落不进一丝一毫地暖意,绪妗纯良又微笑着说:“有暴力倾向加轻微妄想,还有着控制欲的人,是你吧”
绪妗苦恼:“我记得,医生开了很多药来着,叫你按时吃药,可你现在还是这么暴躁的样子看来是没有吃药控制病情了。”
绪妗微笑,“我要是真有病,也一定没有你严重的。”
“不要忌讳行医,好好吃药!我的妈妈。”
绪妗妈妈身形狼狈地扭过头,她恨恨看了眼绪妗。
绪妗眼神冷漠,面容微笑,良好的气质让她微笑的模样,柔软极了。
这场谈话最终是不欢而散。
明明是母子,看着却像是仇人。
明琅听到这些话后,沉默些许。
他真的不是有意听学姐的家事,他只是看着姐姐的情绪有些不太好的样子,也是第一次见着绪妗是这种冷的样子,就有两分上心。
明琅轻轻吐出了口气,喝了口咖啡,忍不住微微皱眉,苦苦地,他还是一口一口吞咽完。
他静默地关注着她。
直到看着她坐了会儿,又拎着包走了之后,明琅确定她只是情绪不好,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后,才转身离开。
有的人生气后,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。
现在放心了,姐姐理智还在。
他放心的离开了。
突然——“明琅走什么神呢?”
回过神的明琅听着室友的喊声回魂。
室友笑着指了指他的饭碗,“菜都吃空了,还夹呢?”
明琅望着正要往嘴里塞的空筷子,淡红的唇轻扯出弧度,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有点好笑地举动来。
他很快就把碗里,还剩下的最后一点东西,吃完了,和人收拾完餐盘的时候,明琅说:“刚才确实想了点事情,走吧,要上课了,得快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