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妗绞尽脑汁地结果,就是选择实话实说。
“那什么,我刚刚睡糊涂了。”
她才睡醒脑子有点发懵,转的有点慢,实在是想不出狡辩的词了qwq
绪妗气闷闷的,眉眼耷拉着,手无意识地揪了揪自己的薄呢裙边。
有一种小猫咪找不到借口,难受地用小爪子刨猫砂板的即视感。
绪妗心里愤怒愤。
要是再给她半个小时,她肯定高低整两句诡辩的词来!
明琅望着她捏着毛呢裙,揪啊揪的指尖,眼睫垂下,挡住一抹闪过的笑,他自然而然地带过话题,“是个梦,现实清醒了就好。”
“饭好了,快来吃。”
他没问她做的什么梦,因为猜到了,她梦里有他。
转过身,明琅背对着人解开了围裙,肩胛骨发力,背脊弯曲又挺直,那印着邮政字样的围裙,被他指节灵活地解开。
绪妗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了。
绪妗干干地咽了咽嗓子,双眸直愣愣地看着他细长的指骨。
看着他脱下围裙。
看着他搭在臂弯。
绪妗脑海里挡也挡不住地疯狂刷屏,“贤夫良父”,这四个大字!
这腰、这腿、这喉结,这高大的身形套着小围裙,又脱下小围裙,简直就疯狂戳绪妗奇奇怪怪的喜好上了
呜呜呜,弟弟美色杀我!!
绪妗眼睛发直地看着,下一秒对方突然扭头,侧眸望过来的脸上,乌眸红唇,皮肤透彻。
身形高大的明琅,在这一刻美色惊人。
细细的尘烟在光里漂浮,勾勒着他的身形,顺着锋锐地喉结往上,是他冷淡矜持的眉眼,双眸锐利又敏感,紧锁着她所在的方向。
绪妗有一种被大型猛禽盯着的感觉。
在看到是她时,明琅淡红的唇轻抿,视线稍缓。
压迫感消失。
明琅嗓音平淡低沉,压低又蛊人:“看我做什么?”
他眼里含着淡淡的笑,“我可不能当饭吃。”
绪妗尾椎骨发麻,抬手捏了捏耳朵,整个人被声音和美色双重暴击。
啊这这这,她莫名心虚地别开视线,脑子里已经被冲击成浆糊了,绪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。
“你看着就像是主食,为什么不能吃”
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