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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出手,揉了揉明琅的头,长辈的慈爱和温柔都在那探出抚摸脑袋的手里。
“琅小仔小时候,喜欢吃这个嘞,阿奶都记得,只是家里日子过的苦巴巴的,仔仔懂事,不舍得吃”
最后那两颗糖,有一颗被那颤巍巍的手剥开糖衣,喂到怔然地明琅嘴里。
阿奶念叨着:“仔仔吃了糖,日后日子都会好着嘞,苦苦的都飞走咯!”
糖果混合手指沾染的香甜玉米汁液,早已过了吃糖的年纪,明琅却弯了弯唇角,:“嗯,阿奶,会好着嘞。”
另外一颗糖,放在兜里,他没舍得动。
九月一号,开学日。
人山人海里,新生们在一起买东西。
绪妗嘴里含着一根老冰棍,抬眼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长t的男孩,个子高高的,在一众采买用品的新生里,格外的出众,看那背影就能感觉到他人长得不错。
她倒不是因为觉得他帅,才看他。
而是这个背影似乎有些眼熟。
像那个阿苏镇和自己有了诸多交集的少年。
嘴里的冰凉老冰棍冻的舌尖微微发麻,绪妗咬碎一口,碎碎的冰渣爽的天灵盖都要飞了。
绪妗含着碎碎的冰,笑着呢喃:“应该是想多了。”
说来也是奇怪的很,明明现实里,因为各种意外想和那个少年保持距离,再也不见,偏偏总是从意料之外的地方遇到。
回到北城的半个月,天遂人愿,这现实里绪妗没见着了,结果梦里又频繁多见了
多见到什么程度呢?大概就是这半个月,绪妗只做了三个梦,三个梦都和少年有关!
前面两个梦,都是发生的场景,一个是少年在夜色里,因为自己的调侃,而非常带劲儿的瞪了一眼自己,一个是空中自行车,他低哑撩耳地轻哼
反正每一次醒来,绪妗都忍不住揉耳朵。
最后一个梦倒是没有发生过的——他们并肩坐在小河边,水漫过脚,她正兴奋的对他讲诉着什么事情,少年微微低着头,安静地注视着她,那双平淡乌眸满是认真
后面发生了什么不记得了,绪妗只记得醒来后,自己心情诡异的十分平和,有一种整个人都静下来了的感觉。
那天做事效率特别高,就连舞蹈社紧急通知要参加迎新晚会,请求她编舞,让她愁了一周都没想法的舞蹈,都有了新的灵感。
那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