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是心甘情愿的那种!
绪妗两手合十,闭眼望天:“海哥哥,争点气,to签全靠你了!”
机场上空,灰暗的天际绽出一丝白光,不久之后,坐上出租车的绪妗,到达了家门口。
楼下不远处有一家花店,绪妗下车又买了一大束花在手里。
生活是自己的!
绪妗习惯性三天给自己的家换一束花,增添幸福和舒适度。
回到家,绪妗飞速蹬掉鞋,把花放到玄关处,三两下就往柔软沙发上蹦去,很快就滚了一圈!
呜呜呜,爷活过来了!
随手扯下被滚乱的一截衣服,挡住那漂亮迷人的马甲线。
靠近沙发的角落里,有东倒西歪抱成一团的两个巨型人偶娃娃,看着可怜兮兮又呆呆可爱。
绪妗抬手,揪过一只抱在怀里,两腿绞着娃娃的腰,快乐拍了拍人偶娃娃的脑袋。
“大娃,今天就点你来陪我玩!”
绪妗面前的茶几上,摆着一大堆零食篮子,它们排排挨座在一起,里面有辣条、坚果、果冻、薯片种类比得上一个小卖铺。
只给抽纸留下了一点委委屈屈的位置。
绪妗抬手拆了一包甜口辣条,嘴唇泛着亮莹的红,她满足弯着明润桃花眼。
“爽!”
这才是人过得神仙日子呐!
短暂解压后,绪妗洗漱好,换了身衣服出来,已经有了浓浓的困意。
大半夜的连夜坐飞机飞回来,怎么可能不困?
强撑着把带回来的花,插到餐桌上的花瓶里,绪妗就拖着软软犯困地步子,踉踉跄跄地栽到了卧室被褥上。
空调都没来的及开,就睡着了。
这一觉,睡的很沉,再一次醒来,绪妗已经是满头大汗,绒绒的额发滚着汗珠落到莹润下巴,又坠入胸前,带来一点湿润凉意。
她随手擦了擦下巴的汗,绪妗桃花眼里还有着惊醒地羞窘和茫然。
好一会儿,她把脸埋在手心里。
嗓音闷闷地从掌心里传出——
“救命啊,满脑子,跟循环播放似的全都是他!”
“啊!好烦!”
那声冷淡地,平静的——“我成年了。”像是复读机,一直在梦里面频繁浮现,跟着浮现的甚至还有那张脸。
梦里面,他垂眸望着自己时,乌眸眼睑处的卷翘睫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