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偶遇北元平章政事乞奴等六人,生擒之,押送京城。由于观音奴当年离开他之后很快甩掉了他派去跟踪的人马,朱樉不确定观音奴的下落,暗暗担心这些北元高官知晓观音奴的行踪并报与皇帝。但此刻他需要继续演戏,赌皇帝还不知道内情,将原来的故事演下去。
“她病恹恹的,儿子看着她就心烦。眼不见为净。”
马皇后惊讶得张着嘴说不出话。印象中朱樉是极疼爱王氏的,怎么突然?
皇帝冷笑道:“正妃锁在寝殿,次妃到处跑马,走街过巷,抛头露面。朱樉,这就是你在封地干的好事!回京入朝这样的大事,满朝文武在郊外迎接,你不带正妻只带偏房,明摆着宠妾灭妻,丢脸连你爹的脸一起丢!”
“这不都是父皇希望的么?”
“什么?”皇帝额角青筋直跳,双眼也起了血色。
眼看着皇帝的怒火要将整座大殿烧穿,皇后忙要劝,朱樉却不要命似地顶撞起来:“当初父皇要儿子娶王氏,儿子嫌弃她的血统出身,不肯娶,父皇拿大板子逼着儿子娶。儿子遵命娶了,王氏温柔体贴,儿子喜欢,一心想守着她好好过日子,父皇却又逼着儿子纳次妃。儿子不肯伤王氏的心,父皇又拿大板子逼着儿子纳。儿子又遵命纳了。现在邓氏性情活泼,开朗豁达,多亏了有她,儿子才多了几分快乐,想着多疼她些,带她回来探亲归省,父皇又嫌儿子疼她!在父皇心里,儿子到底是什么?儿子难道就是条狗,今日高兴牵去与这个配种,就与这个配种,明日高兴牵去与那个下崽,就与那个下崽子!”
“反了!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!你听听你嘴里说出来的可是身为皇子该说的话!”皇帝暴怒,猛地站起来,大袖一挥,“哐啷”巨响,一桌子玉器瓷器珍宝摆件扑到地上摔得稀碎。
砸完还不解气,朱元璋捋起袖子走下台阶就要亲自揍他,马皇后顾不得地上碎瓷片危险,忙上前一步扯住他衣裳:“重八!不生气不生气,樉儿定是今日来前多喝了几口糊涂酒,一身酒气樉儿还不跪下给你爹爹赔罪!自打你就藩,许久不见,你爹爹朝夕想你,又怕你吃不惯西安的东西,又怕你水土不服生病,又怕你离得他远,身边有小人撺掇你蒙骗你,他是日夜惦记你、满心为你好哪”
皇后将父子亲情娓娓说来,皇帝和秦王都有些心软,秦王听话跪了,朱元璋也稍稍消气。
皇帝退回龙椅坐下,皇后亲手倒了茶,皇帝接了,喝一大口,压压火气,说道:“给你娶的两个都是美人,哪里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