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是真心话。他从小最把亲弟弟放心上,谁都不能伤。谁敢欺负阿橚、碰阿橚一指头、骂阿橚半句,他跟谁急。自从遇见她,就把她也放在心上,看得一样重。
仪华道:“既是一样的,那四哥同阿橚过日子罢,仪华回娘家去了。”说着她坐起身,作势要下榻穿鞋。
“使不得使不得。你回娘家,我怎么办?我唯有跟去。岂不是给岳父岳母添麻烦?”
“四哥在五弟那儿把人家的面子都丢尽了,”仪华双臂攀上他脖子,樱桃小嘴撅得老高:“还怎么再跟五弟相见?人家不要面子的呀还当着下人们的面学人家的样子,人家的威严往哪儿搁,明日还怎么掌家?”zw.ćőm
说到这里,朱棣也自觉做得欠妥,忙搂她在怀,哄道:“是我考虑不周详,是我错了。向你赔礼。”
“哼,”仪华窝在他怀里,嗔他道:“人家夹着尾巴做了十多年的好人,一朝被四哥给出卖了。当时人家冲你发了脾气,事后也跟你道歉了,你还把人当笑话儿学给五弟听。可见只道歉是没用的。”她正把朱棣往圈套里引。
媳妇左一个“人家”,右一个“人家”地说着,娇滴滴、香喷喷、软绵绵地蜷在他胸前,小手捶他,又怕打疼他,只轻轻地做做样子。朱棣又是怜爱,又是愧疚,抱着她赔了千遍不是,说道:“今日是四哥错了,要怎么做,你才好消气?四哥任你差遣,绝无怨言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何时骗过你?”
“那四哥可要说话算数。不许反悔。”她靠在他胸口,嘴角忍不住得意地偷偷勾起来。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
“好!”仪华从他怀里挣脱,牵着他手:“四哥你随我来。”拉着朱棣往内室去。
进了内室,走到床边,把他摁到床沿坐下,开始动手剥他的衣服。
“仪华,你怀孕日子还浅,咱们还不能”朱棣想歪了。
“想什么呢,今晚才不许四哥留在我房里睡。”
“啊?”
“今晚要将四哥撵出去,这样下人们见了,才不敢小瞧我。”
朱棣心说:那我的面子呢
但媳妇有令,他不敢违抗。罢了,媳妇的面子比天大,只要媳妇在这府里有面子,将下人们镇得住,阖府安宁,就行了
仪华像剥粽子似地剥光了他,又抬手解自己的衣带。
“仪华,你我”朱棣看见媳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