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得意地环抱着她,笑道:“任你骂。我是不会悔改的。”
仪华道:“骂归骂不许你改。你若改了,我不依。”
“嗯。好。”朱棣下巴搁在她肩窝上,两个人傻笑一回,仪华轻轻叹道:“四哥,我刚刚,想起一个人。”
“三嫂?”
“嗯。”仪华问:“四哥是怎么猜到的?”
“去年这时候,你常拿你们集诗写的帖子来给我瞧。我还记得你说三嫂记性好,过目不忘,擅长集诗。”
“是呀她才思敏捷,玩集诗有瘾。玩到兴起时,都不许旁人接,自己连续写上十几句。从小到大,从来没见她输过。”
朱棣叹道:“怪不得,那些日子三哥也爱撺掇大伙儿行酒令集诗。可惜二哥不爱文墨,我们玩的次数有限,那时没好好陪他尽兴。三嫂走了,恐怕三哥往后几年,都不会再碰这个了仪华,枣儿生下来之前、你身子养好之前,咱们跟二哥二嫂他们,少些往来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