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恩典,偷偷从自己份例里分出来喂养旺财呐,可不喂多了么。”
仪华柔和笑道:“傻小子,王府拨给你的例钱就是你的,你若勤俭有余,存下来给自己买些心爱的物什,哪有为了狗儿委屈你一个活人的道理。”
禄存附和道:“王妃说得是了,奴婢也说他来着,这孩子就是心太实了。”
朱棣道:“海寿名字好生耳熟就是去年今日,把你冻病了的那孩子?”
海寿的脸越发红透,忙跪下去要磕头。
“起来罢,起来罢。”仪华忙命人扶他平身,又扭头冲朱棣笑道:“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待。他现在当差可尽心着呢。”
仪华抱旺财来玩,朱橚看那狗儿憨憨的有趣,手痒,也要来撸,又笑道:“四哥,你小时候爱遛狗,怎么这会儿就跟怕狗似地,坐得这么远?”
朱棣现在是进退维谷。退得太远,怕狗万一失控伤着仪华,他赶不及救;离得近了,又心有余悸。
听见朱橚质疑他怕狗,又见仪华抿着嘴儿笑,朱棣嘴硬道:“哥哥我无所畏惧,何时怕过狗?”说着伸手要来抱旺财,旺财抬头,对着他,喉咙里咕噜咕噜响。
朱棣的手走到半空猛地拐弯,转而去拿起桌上的茶来喝:“今年的新茶,该有了吧?”
仪华一面笑一面护着小腹,朱橚干脆笑得直不起腰,把旺财放到了地上。
这时宫里有诏书来,三人起身,肃容跪接。
并不是给他们的旨意,而是通报两件事。
其一,韩妃产下皇第十五子,取名朱植。
其二,册礼部尚书吕本之女为太子次妃。
旨意宣读毕,三人平身。
朱棣下意识地去看仪华。
仪华垂着眸子,看不出心里所想。
朱橚此时尚未察觉变化,笑道:“怪不得前几天通政司发邸报,说父皇把吕本从北平按察司佥事提拔成礼部尚书。我还纳闷他没立什么大功,为何升迁这样快,原来是要嫁女儿。”
又坐着略说了会儿话,他打量仪华面色灰白,忙道:“嫂嫂可是身子不舒服?弟不打搅了,哥陪嫂嫂休息。”
朱橚告退,朱棣一个眼色,下人们也纷纷退下。
他走到仪华身后,弯腰搂着她脖子。
“四哥,”仪华轻轻问:“若当时在墙头,你见着徐家大女儿,不喜欢,你会怎么办?”
“不喜欢?假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