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今出现了那位大离师相的令牌,便是连作为吃瓜群众的道门中人也坐不住了。
为何?
只因大玄皇室崇道,而大离以大轮寺为国教,拜龙象大宗为国师。两方高手这些年可是交锋不断,积怨已久。
道门方面实力雄厚,远胜佛门三宗之一的大轮寺,但道门的天元强者行踪缥缈,少有人见,如今扛鼎的真武掌教萧抱月虽是白榜第一,但比之龙象大宗来还是力有未逮。
再加上有大离的鼎力支持,大轮寺竟是和道门斗了个半斤八两,双方互有胜负,互有伤亡。
毕竟是一个刚刚开朝的王朝,正处于最为鼎盛的时刻,而反观大玄这边,却是有江河日下之相,且大玄也不可能鼎力支持道门。
“莫要看我,我也不知,”陈天元见到那道人的眼神又往自己身上瞄,澹澹道,“若是早知上官沛身上有善的令牌,那他也等不到参与无遮大会的时候。”
即便是有再大的背景,和那位大离师相搭上边,也是一个死字,没有例外。要是陈天元知道上官沛和善有所联系,他早就送其归西了。
这个理由,有理有据,但亲耳听到某人说上官沛已死的老僧却是止不住的惊疑。
“不过有一点,我是知道的。”
陈天元突然一笑,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,“那就是——战争要来了。”
先前冼星君曾言,大离再犯乃是陈天元所说的谎言,但现在这令牌的出现,却是代表着此言非虚,大离很有可能会再度进犯。
不,不是很有可能,是一定。
所有人看到陈天元的目光之后,都笃定战争即将再度到来。就算大离没有南下的企图,陈天元也会让他们南下。
陈天元一向是以诚待人,不说谎话,只因为他说的话都会成为现实。他并不能算定未来,但他能够促成未来。
他就是这么一个百无禁忌的人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灵门双手合十,带着悲悯念道。
这战事一起,又不知多少人会受难,边关之地即将再度染血,只是这一次,却是不知大离的铁蹄还能否踏入擎天关。
知晓部分内情的灵门方丈想得更多,他知道陈天元在追查幽州大难的罪魁祸首,也知道陈天元已是有了怀疑的目标,以陈天元的性子,若是确定了目标的嫌疑
那结果,便是灵门这已经年过百岁的佛门高僧,也是不由心生战栗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