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擅长针线也要缝几针。”梁佳楠抽走芝芝手里的书,不由分说地将针线塞给她。
芝芝耍赖,拿着针在做衣服的料子上戳戳戳,无辜地说:“我不会做针线,你教我吧?”
梁佳楠笑着看她,没有说话,也没有接过针线做示范。
芝芝感觉到少许压力,心想我是你夫主,我可不能被你摆弄。她梗着脖子看回去,与梁佳楠互相看了一会儿,她率先移开目光,望着窗外的海棠树出神。
“不要发呆。”梁佳楠将她的脸转过来,温言好语地说道,“做衣服。”
“”你真霸道。
被她投以谴责眼神的梁佳楠气定神闲,芝芝敌不过梁佳楠的耐心,忍着不喜欢动了针线,做出两套婴儿穿的小衣裳,总算得到放过。
梁佳楠让丫鬟把衣服放进柜子,说:“芝芝,你可以去外面散步了。”
芝芝有孕在身,费力地站起,走了几步,她回头看着阅读着书籍的梁佳楠,问道:“你今天不去器坊?”
梁佳楠垂下眼帘,语气淡然地说:“我不是昔昔,昔昔能做到每日修炼不松懈不间断,我偶尔会想休息一两日。”
“一起去花园散步吗?”芝芝觉得梁佳楠的心情不太好,念着她是自己的爱妻,想让她展露笑颜。
“可。”梁佳楠将看了一半的书交给丫鬟,让丫鬟把书送回西侧院的书房里。
此时是三月的下旬,夏季将至,天气一天比一天热。花园内一片绿,盛开的花少了,但蓬勃生长的植物使得花园更具有生机与活力。在花园一隅,咕咚咕咚涌出的泉水从假山最顶端倾泻而下,沙沙流水声弥漫不绝。
假山下方是水池,一尾尾锦鲤嬉闹着,把水面弄得涟漪凌乱。水形态的裴如昔通过遁术穿梭而来,赶走想喝自己的锦鲤,再顺着水流爬上假山,静静地观察不远处的院落。
等待须臾,院落里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,修为是炼气十一层,长着鹰钩鼻,脸带笑,眼中寻不到笑意,面相看起来有些不协调。
他来到水边投喂锦鲤,喂了没一会儿,有人来见他。
“找到人了吗?”鹰钩鼻男人问。
“没有。”他手下说道,“他们可能陨落了。”
一面宽大的水镜在水面浮现,镜中有一棵杨桃树,树下铺着斗法痕迹尚未消失的草地,正是裴如昔和瓶子女修交手的现场。
派出手下去白沙镇找人的自然是林永森,他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