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禾接到江黎的电话,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身在何方,处境如何,但总归觉得轻松了一点。
“你在哪?”岁禾下意识就问。
电话那头的江黎愣了一下,他都还没有报上名字,对方就知道他是谁了?
不过他也并没有感到多惊奇,他对记忆中的原主的妻子很陌生,但口中念起姜岁禾这个名字,此刻听见她的声音,都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。
只不过,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,他看了一眼周围匆匆走过的人群,现在他在一个市区的电话亭里,李越海在外面守着,半大的孩子貌似幻想自己是特务,看着贼眉鼠眼的,想不引人注目都难。
江黎将自己的状况简单地说了下,“我十年前从千水村带着三十多万出来,并不是有意诈骗的”八一中文网
用第一人称说这不是属于自己的经历,这感觉真是奇怪又熟悉。
“那时我是个工头,认识很多刚刚在地产和建筑上刚起业的老板,那时候他们资金链不够,我拿着我的一点钱入股,真的赚了一点钱,后来我又入股了朋友一个筹资的混凝土公司,接着就带村子里跟我干活的兄弟一起参股,后来慢慢发展到带着全村,一开始是赚了,后来我带着自己攒下二十万和村里的三十八万,共计五十八,准备和何广平一起入股建材公司。”
何广平?岁禾心里一惊,这不就是那个李容清的丈夫吗?这显然不可能是巧合,这和原剧情中江圆圆的死有关系吗?
“后面发现被骗了之后,我当时在鹏城,我准备逃往香港,但是不幸被抓住了,我被人敲晕了带到了g省p市的一个矿场里”
说到这里,江黎撒了个谎。
“我应该是伤到了脑子,很长一段时间失忆了,浑浑噩噩地终日挖矿,就这么过了十年,最近才渐渐恢复记忆,但记忆也并不是很清晰。”
岁禾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,大概是他在这村子被人看着长大的,害怕自己回来之后,会被人发现和原来的江黎天差地别,所以索性说自己失忆了。
“那你现在是逃出来了吗?处境安全吗?”岁禾不管那些细枝末节,直接问重点。
江黎思忖了下,实话道:“现在不安全,矿场里还有一百多个黑矿工,只有我带着一个刚进入不久的孩子逃了出来,现在应该在大肆追捕我们,我们两个的户口都被注销了”
江黎的在状况让岁禾蹙了眉,便问:“那你现在要回来吗?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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