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可见的速度收缩，就如泄气的皮球一般，几个呼吸就变成了正常人的大小。
看到这一幕，林玄彻底傻眼了。
这这这...这是怎么回事？
“玉老...”林玄咽了一口唾沫，在心中问了一声。
玉老的身影缓缓浮现在星宇戒上，他紧盯着白文长，瞬间便有了答案。
“他被反噬了。”
林玄眉头微挑，略有所思。当下，他将星宇剑瞳运转了起来，看向了白文长。这一看，他不由眼皮直跳。
如玉老所说，白文长确实是被反噬了，一身修为点滴不剩，更令人毛骨悚人的是，白文长体内的血肉都消失不见了，只剩下皮肤套在躯干之上，简直就是皮包骨。
然而，就算如此凄惨，白文长却没有死去。
“林玄，别...别别，别杀我。”
白文长看着林玄，眼中露出了祈求之色。
林玄眯了眯眼，瞬间便联想到了其中原因，想来白文长服用生命之水遭到了反噬。
白文长也是心中哀叹，虽说他能代替出超越平常的力量，但并不能维持多久，如今被反噬，直接进入了虚弱期。
可恨的是，在拥有力量的时候没能将林玄给杀掉。
林玄看着白文长，说道：“想要我不杀你，也不是不行。”
白文长暗自松了一口气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“多谢不杀之恩。”
林玄却是摇了摇头，“诶，别那么着急感谢。”他顿了顿，说道：“想要活着，你需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，否则...”他没有说下去，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。
白文长忙不迭的点头，“好，我说。”
现在的白文长，毫无刚才的霸气，为了活下去，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。
“谁指使你杀我的。”林玄问出了第一个问题。愿意跟白文长啰嗦这么多，他自然不是吃饱了撑的，而是想要弄清楚一些疑点。
白文长不由一愣，旋即眼中露出一丝嘲笑，道：“你身为灵剑宗的弟子，连这个都不知道？”
林玄脸色一沉，声音冷了下来。他娘的，都这个时候了，还敢嘲笑他，简直不知死活。
“少废话！”
如果不是想要得知答案，林玄真想一拳了结这个家伙的性命。
白文长脸皮抖了抖，才想起他当下的处境，顿时变得低眉顺眼起来，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