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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判断出了俄亥俄州总部的老大的记忆有点不对劲，以及这里的监控被动过手脚的原因。
不用说，造成这一切的，正是之前来这里逛了一圈的姚杰。
只能姚杰有些疏忽了，这个世界虽然还没有出现什么人类超凡者，但是却并不代表所有人类对超凡世界一无所知，这俩探员虽然只是普通人，但是凭借着一些处理灵异事件的经验，还是分析出了其中的异常。
至于说监控的问题，这还真不能怪姚杰。
因为八九十年代的监控，可不是现在的数码设备，而是特么的录像带。
处理这种老式的录像监控设备，你还别说真有些难为莉莉这个超级人工智能了。
你用电脑程序修改计算机数据可以，但是你特么能用电脑程序去修改老式磁带上的影像？
于是入乡随俗，姚杰也只能用比较古老的方式去处理这种古老的东西……利用FBI自己的设备进行手动剪辑或者消磁。
这种方式，是很难不留下痕迹的。
如果在FBI这边没有意识，不去查的情况下，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但是在这两个人发现了俄亥俄老大的身上有状况的情况下刻意去查，就很容易发现其中的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