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当。”
他攥紧兽血,步伐沉稳,熔浆喷涌起来。
那柄战刀指向了肯恩,点评道:“就连桑朵斯恐怕都低估了你的天赋,但你扛不起死亡,我原本要教会你这最重要的一课,啊,操蛋,你选错了!”
弗伦冈铎周围的气息接近毁灭,跟当初屠龙时的威能已经非常接近,而当对手从巨龙换成一个人类时,这种睥睨苍生的恐怖威压就足以令人颤抖。
兽人战旌这场战争精心谋划了每个部分。
但桑顿卡亚村民逃了,这种怯懦的行径能够保存整个部落的有生力量,却无法得到北境旧约的认可,肯恩失去了成为旗帜的机会,没有在真正战争中留下血泪,便意味着非战主义是懦弱且脆弱的,今夜他从一开始就输了,而其他部落的战旌也再无选择,只能加入大联盟,一起发动对南疆的反抗甚至南下侵略战争。
弗伦冈铎从未像今晚这样聒噪啰嗦过,但失望和愤怒已满,剩下的只有冰冷的宣判:“你辜负了自己。”
兽血挥动起来,皲裂的大地上蒸腾起一道巨刃。
火红的斩击纵横交错,砍在霜灵加持的晨昏上,发出冰块崩碎的声响,余威向四周荡涤,现在连石头都开始出现融化的迹象,而兽人部队早已远离。
轰隆隆!
又是一次居高临下的纵劈。
现场资历最年长的兽人领队,都无法描述那击的威能,更惊讶于肯恩没有身死当场。
他卸力后扛起晨昏,腿部陷入大地,鲜血爆裂出来,却瞬间被撩拨灼烧,浓稠得骇人。
弗伦冈铎觉得他手上的战旌徽记如此刺眼,不由又加重了战刃的力量:“逃避在北境是无法生存的,你不仅要扛得起生存,也要能扛起死亡你!”
战刃继续下压,尾焰飞上天空,宛如失控的闪电。
弗伦冈铎咒骂着:“你,根本不理解战旌这个身份的意义!”
咔嚓,叮。
晨昏表面出现了浅浅的裂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