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。”叶苏芙轻扬唇角，“你在紧张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，点到为止，撑起身子。
既不后撤，也不凑近，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。
见他逐渐粗重，她终于撤了，状似无意：“哎呀，怎么办？忘了你是伤患。”
嘴上说着道歉的话，面上却毫无歉意，一双杏眼大胆地盯着他瞧，从上至下，神色不加掩饰。
“不能撩得太过火。”
她眨眨眼，走了两步，又转身，“愣着干什么？跟上啊。”
“洗澡还要人请？野子牌面很大啊。”
她说‘野子’，舌尖一卷，带上些许轻佻和戏谑，叫她说出来，无端让人心痒。
江清野起身，避开她视线：“我去拿衣服。”
那背影，怎么看都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叶苏芙看着好笑，又暗自警醒：他是伤患，缓一点，慢一点，不能叫他心绪太过起伏，不然她罪过可大了。
江清野进浴室的时候，叶苏芙已经在等着了。
她在调水温，江清野只瞥一眼，又偏开头，她细白的手腕探在浴缸里，不轻不重地拍水，他不敢多看。
“来了。”听见动静，叶苏芙扭头看他。
嘴角含着笑，眼里有嗔怪，似乎在控诉他动作太慢。
江清野没回，走到浴缸旁，叶苏芙只能仰头看他。
她把浴帘“唰——”地拉下一圈，本就狭窄的空间更显逼仄。
红唇轻勾：“脱。”
江清野：
没羞没臊，惯得她。
他没理，把衣服放在小凳上。
“你在这，我没法施展。”江清野实话实说。
浴室是大，但空间里东西也多：浴缸、洗衣机、淋浴头，还有盥洗台干湿分离的泡澡的占了一个角，加上江清野这个一米八加的高大个，两人一个转身就能贴上面。
“你想怎么施展？”叶苏芙故意曲解他的意思，“后面来？”
“浴室play？”
“江清野。”她一字一顿，“没想到你玩得还挺花。”
江清野额角一抽，只想给她扔出去。
“我看你不是来帮我洗澡的，是来捣乱的。”
“谁说的？”叶苏芙唇一嘟，“人家还帮你调了水温。”
她拍打水掩饰情绪，把浴缸里的水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