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不置可否,温和道:“奴家谢过王爷。”
赵昕满意地点了点头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怜儿,你这可是应下了?”
苏卿怜轻蹙眉头,预感此事貌似不太对劲,保守地说道:“些许贡品,想必无甚大碍。”
“只是不晓得贡品是何名称?”
赵昕思索片刻,悠悠道:“国窖。”
“国窖?”苏卿怜喃喃道。
疑惑的苏卿怜不由地开口问道:“这东西是何物,奴家从未听说过有此等贡品?”
赵昕笑道:“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,怜儿没听过亦属正常,改日本王拿出来与怜儿尝尝便是。”
苏卿怜回道:“那奴家先行谢过王爷。”谷
赵昕放下碗筷,伸手抚了抚苏卿怜的樱唇道:“国窖虽好,可别贪杯哦……要不然,本王很为难的,总不好冷落了你。”
苏卿怜微微蹙眉,心道:“不过是些身外物,哪里会稀罕。”
不过瞧着赵昕一脸笑意,似等着她回答,苏卿怜便回道:“奴家晓得,王爷放心便是。”
赵昕满意地拿起碗喂起来,苏卿怜喝了一口,便拿着绣帕擦了擦樱唇,对于赵昕亲昵的举动,心中颇为受用。
接着赵昕便又继续喂了起来,待粥还剩一小半之时,苏卿怜看着递上来的粥,皱了皱眉头,嗔道:“王爷,奴家吃不下了。”
这撒娇式的言语,颇让回过神的苏卿怜惊谔。
赵昕轻笑一声,道:“吃不下便不吃了。”
话罢,赵昕便将碗中剩余的粥喝完,顺便还舔了舔唇角,颇有回味之意…………
不知不觉,五日时间悄然而逝,这日,赵昕与温有容同席而坐,赵昕直言道:“五柳先生,城内这几日可是风声鹤唳啊。”
自温有容与赵昕不清不楚地交谈过以后,温有容的脚步愈发明显起来,大肆派人入乡间重新丈量田亩,对于没有记录在案的田亩,一律归于官府处置。
此事不遮不掩,扬州豪绅皆回过神来,然而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止,亦不敢阻止,先前探路的小卒子不是被拿下,便是被抄家,此等敏感时期,大家族们皆有怒而不敢言。
温有容回道:“王爷您放心,皆在在下掌握之中。”
赵昕不置可否,对于温有容手段如此激烈,赵昕不由担忧,毕竟这群人在朝堂上亦有不少人脉。
温有容看出赵昕的担忧,解释道:“王爷,此事不必担忧,需知民变一事本就惹怒陛下,加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