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播开始。
镜头并没有对准画作的方向，反而对准的是画作前面的位置。
从这个角度，应该能够看到每个人看到画作时的表情。
每个人进去看画作，都要签署协议，协议里包含免责条款，安全保险，还是就是直播授权。
每个人进入之前，都会被清楚告知，这也是他们能够直播的底气。
直播镜头刚出现，评论区就沸腾了起来。
“卧槽，这是给我看什么？我是来看画的，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这是展厅吗？我怎么感觉就像是一个小隔间，这是要做什么？”
“兄弟们，我突然有种兴奋的感觉，采购员这是要搞事情啊！”
“这味道，实在是太熟悉了，熟悉的配方，熟悉的味道，就是要搞事情！”
“采购员，你是不是在镜头前，能不能说句话啊？”
……
沈子明开了口，“大家好，这场直播，主要是直播观众看到采购员画作的表情。”
“可能很多人疑惑，为什么会直播这样的内容，但当你们看到大家的表情，就不会这样说了！”
“我只能告诉大家，这幅画很不一般。”
“至于没有在直播间展示这幅画，主要是因为直播看到的画面，与现场看到，感觉是很不一样的，没有办法展示出来！”
很快，现场切换镜头，直播隔间外的情形。
隔间外站了数人，江雨欣甚至亲自来坐镇指挥，她安排人手，帮大家签署协议，只有签好协议，才能进入隔间。
现场有人签署协议，终于有人走了进来。
直播间里非常热闹，大家认定采购员要搞事情，因此即便是开头平淡了一点，但他们还是留了下来。
“采购员到底画了一幅什么样的画，值得这么兴师动众？”
“我怎么感觉，自己上当了，这幅画能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兄弟们，我进来了，我就是第一个，因为看了沈胖子的直播，才过来想要亲眼目睹！”
“卧槽，卧槽，第一个进去的，就应该直播，要不然我们看什么？”
“我刚签了协议，不允许直播，在今天之前，不能透露这幅画的具体内容！”
“兄弟们，对不住了，我要先睹为快！”
……
第一人张元终于来到门外，他看向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