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实后面色忽然变得有些担忧之色,便上前问道:“今日大喜,你为何还会有担忧之色?”
盛果儿说道:“今日大喜,肯定会招来嫉恨,而且,我很奇怪为何钟子蟠会陷害盛实,更奇怪的是,如果按照正常的逻辑,李贵妃不可能放过诬赖他人的钟子蟠!”
孟行舟说道:“你是怀疑李贵妃早就跟钟家有了某种联系?”
盛果儿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这件事情倒是可以让陆晚晴去查一查。对了,我还有一件担心的事情!”
孟行舟沉吟道:“你不会是在担心我弟弟孟鹤友吧?”
盛果儿眉毛一挑,心说孟行舟为何会知道我的心思呢,当即想要考一下孟行舟说道:“郡守的恩赐既高且厚,咱们家的其他人还好说,惟有我弟弟孟鹤友,一直是个偷奸耍滑,喜好仗势欺人的主儿,虽说最近有所收敛,但是小肚鸡肠和爱占小便宜的个性还是没改。你是担心他仗势欺人,用绣戈袍做文章欺压乡绅,欺负良民,有坏咱们的门风名誉是也不是?”
盛果儿说道:“没错,我就是担心这个孟鹤友会借此大做文章,不如这样吧,你修书一封,以给王氏养胎为理由,将他夫妇二人送到茶园居住,每日给他银钱,帮助看管茶园,这样以来,或许就会减少很多的麻烦!”
孟行舟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看可以,子轩和呼延信就住在茶园附近,如果孟鹤友有什么不轨举动,也可以让呼延信就地处罚他!”
盛果儿说道:“但愿孟鹤友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吧!”
孟行舟说道:“我当然也希望孟鹤友不出现这样的问题了,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还是先防范着点儿比较好!”
盛果儿点了点头,但是孟行舟看出她还是有一些忧虑在脸上,也不知她到底在忧虑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