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?夫人难道是觉得症状发作时还不够难受是么?”
小老头叮嘱着叮嘱着,又对着夏宁怒其不争。
训完后,气的胡子都没心情捋了,“听见了没有?”
夏宁耳朵嗡嗡直响。
鼻尖臭味难闻。
她想要挡挡,又怕彻底把小老头气炸了。
忍的艰辛,垂着脑袋,故作乖顺的认错:“听见了,记住了”
小老头仍不消气,又补了句:“将军不懂,难道你也不懂?下回可别再叫我先生了!气死老夫了!”
这才气的拂袖离去。
夏宁听着脚步声走远后,立刻叫来丫鬟,用熏香熏一熏屋子。
荷心在外面守着,只见谢先生怒气冲冲的离开,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。
一进屋子,便守在夏宁的床边,问道:“娘子,先生怎么说?”
夏宁垂下视线,看着这张担忧的面庞,露了分温柔之色,安慰道:“先生寻了不少对症的方子来,无事,不必担心。”
荷心似信非信。
但夏宁已然有些乏了,躺下歇息,不再回应。
耳边回响着谢安的那句话。
‘将军不懂,难道你也不懂吗?’
她只当要避讳绝望愤怒这些极端的情绪。
而且欢好时,她并无任何不适
那耶律肃呢?
他如自己一样不懂么。
有些时候,一旦生疑,那些猜忌就像是无孔不入的阴风,在她的心底呼啸着徘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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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安回来的第二日,耶律肃也从军营里回府。
不知谢安如何同耶律肃说的,等到夏宁再一次看见他后,发觉他望着自己的眸光愈发温柔。
他从未归来,站在炭火盆旁边烤了会儿火,驱走一身的寒气,才走到床边坐下。
几日未见,他又从军营回来,眉宇间的冷肃尚未全然褪去。
仍有凌厉的痕迹。
只是,目光触及她时,眼中的眸光渐变的温柔。
仿若高岭之巅的积雪笼罩上一层暖阳,明知地下皆是冰寒,但也让人不禁为那一曾温暖而心动。
夏宁的眸光温柔缱绻,迎着他的视线。
病中苍白的脸色,平添柔弱的曼妙。
教人想要捧起,呵护在掌心之中。
耶律肃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