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忍住,径直将耶律肃的手推开,趴在马车外干呕了起来。
耶律肃连忙将烤鱼扔在一旁,语气着急:“夏氏!”
虽知她晕马车,却还未见她干呕,扭头又把谢安叫来,命他来看。
谢安仔细号了脉,“不妨事,只是因颠簸赶路致使脾胃不和,对这些荤腥有些排斥罢了,等安顿下来好好调养几日就好。”
耶律肃这才放下心来。
但仍在马车里陪着她,迟迟未离开。
那条烤鱼,自然便宜了谢安,他在外头躲得远远的,一人独享一条烤鱼,吃完后还不忘漱口、净手后才回来。八一中文网
生怕荤腥味冲撞了娇气的夏氏。
才走到马车外头,又听见夏氏浅浅干哕了声。
谢安并未太过在意。
却听见春花咦了声,小声问道:“娘子,您该不会是有了?”
谢安:咳咳咳咳咳!
夏宁正端着茶盏小口小口的喝水,不妨听见这一问话,险些呛了口茶,坐在一旁的耶律肃眉心皱了下,但极快隐去,还将夏宁手中的茶盏接了过去。
春花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,大着胆子道:“您看啊,您整日里昏昏欲睡,这几日脾气也不大好喜怒不平,夜里也总说心口憋闷,现在又闻不得荤腥,还干呕,这不就是害喜的征兆吗?”
夏宁一脸震惊的看向春花。
耶律肃也瞥了眼口吻分外笃定的侍女。
春花被两人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,底气瞬间不那么足了,“我们那儿的婶娘们都这样啊难道京城里的不——这样?”
夏宁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笑的真是痛快,连眼梢都笑出了眼泪。
春花被她笑的更懵了,一时有些手足无措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耶律肃沉默的看着她大笑的模样,眼底情绪沉浮,气息凝结微冷,薄唇掀起,淡淡叫了声她的名字。
夏宁这才收敛了笑意。
她面颊嫣红,眼梢的睫羽染上了湿漉漉的泪意,眸子是水雾散去后的清亮。
纤细的手指抬起,轻轻拭去眼梢的水意,笑的有些气喘,“害喜的症状自是一样的,哪里还分兖南乡和京城的区别。只是啊,我这不是害喜,只是有些脾胃虚弱罢了,难为你这么关心我。”
原来是她弄错了
而且还是误会了害喜这么大的事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