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去。
夏宁的心脏重回胸口。
原来是说她故意亲近颜太医一事。
她受惊吓了一般,眼眶迅速泛红,小幅度的摇头,嗫嚅着粉唇,“奴再也不敢了”
耶律肃满意的收回手。
这才继续往暂居的屋舍走去。
夏宁却知道,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。
只是在外面他素来矜贵。
四下无人时,他将那些怒气化为折磨她的行径,将她压在门背后,辗转强势的蹂躏她的双唇,不顾她低声求饶,眼泪潸潸,直抵要命之地。
疼的夏宁再能忍,也禁不住叫出声来。
可这也未招来他的疼惜。
她纵有一身技巧,受他疼爱多次,但男女力量悬殊,他毫无怜惜之情,做这事只为了惩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