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眼了许多。
眼下还有要紧事,竹立也懒得继续与小白猫纠缠。
她自小就过得清苦,跟着夏宁三年,也不曾见到过什么好东西。
猛一下拿到手两块好皮子,真真是爱不释手。
念叨着要做个水貂皮的镶边大氅,一圈都用上密实的貂皮镶边,又说要做个袖筒给小姐外出时用。
说着说着,她掩唇笑了。
打趣的看着夏宁,说道:“将军前脚才不许小姐出去,后脚就送来了这么好的皮子制成衣裳,这到底是让小姐出去,还是不让呢?”
夏宁逗弄小奶猫的手顿了下。
她偏过头,沉默着看了眼竹立。
竹立撞上她的眼神,立马下跪,“小姐,是不是奴婢又说错了什么话?”
夏宁哑然。
掩住眼底的眼神,“有些乏了,你先下去罢。”
竹立不疑有他,捧着皮子下去,打算回自己屋去里缝制,顺手也将小奶猫一并捞走了。
门扉合上。
屋子里静悄悄。
夏宁拿出摆在一旁的红梅绒花,拿在手里把玩,眼神却像是透过绒花,看向他处。
她不喜竹立像个没事人一般,提及耶律肃对她破例的恩宠。
听着心生厌恶。
可自己却又不得不依附于他。
一次事败。
她也该筹谋下一次了。
指尖拈着金钗的动作停下,眼神归拢,落在红梅之上。
今日,是梅开的头七。
而她偏得了一红梅绒花。
或许,是梅开死后也还惦记着她,也要来助她一臂之力。
她只当自己的眼泪早已干涸,可想起旧人,眼眶酸涩,涌出的温热落满脸颊,呢喃着,“我不过是救你一命,本不图你什么,就是图什么,这三年也该还清了,你却非要拿一命还一命么,还是不信我,能撑过去么”
只是
她有些想着她了。
夏宁怔怔的看着指尖的梅花,沉默的落泪。
连一丁点声音都不敢哭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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鹅毛大雪下了足足有两日。
天气冷的要将人的耳朵骨都冻掉。
即便没有耶律肃的命令,夏宁也也不敢出去去霍霍自己的身子,每日里汤药、暖炉不离手,精神愈发好了,胃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