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
又或是——
陛下仍忌惮着骠骑将军的权势,将他身边的慕安调走,这才能放下心来。
定下这旨意后,耶律肃匆匆回府。
但其他朝臣可不愿意放过他。
待何青走后,耶律肃推了好几个同僚,有几个实在推脱不了的,由他一手提拔出来的,只得去见客的花厅见一面。
直到夜深,耶律肃才闲了些许。
而正室那边,迟迟没有夏氏苏醒的消息传来。
耶律肃正打算去看一眼,陆元亦一脸官司的求见,这幅苦大仇深、揪心挖肺的模样,让何青吃了一惊。
陆元亦本就生得黑而粗。
此时拧成这幅表情,看的让人实在难受。
耶律肃扫了他眼,言简意赅:“问出来了?”
陆元亦拱手回复,回的颇为艰难:“那两暗卫皆是死士,拿银子办事,不肯招。用了大半天私刑实在撑不住,这才供出背后之人。是”他咽了下口水,稍稍抬起眼,揣度着耶律肃的表情,谨慎道:“说是慕家大小姐身边的侍女。”
慕家?!
何青忍不住惊愕,立即看向耶律肃。
慕家大小姐不就是慕乐婉?
将军的未婚妻?
书房内一片死寂,静的过分。
隔着两堵墙的正室里,更是死寂的过分。
直到现在,夏宁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。
谢安有些坐不住了,两副汤药已经灌下去了,是死是活总得有个动静才是正常的,这夏姑娘闭着眼没有醒来的样子,实在不对劲。
天色渐深后,他号了三四回脉。
在屋子里踱步徘徊,捋着胡须,啧了声道:“不应该啊难不成还有什么事被我疏漏了”
念完后,谢安看向安静守在床边的雪音。
朝她招了招手,“丫头,你来,这夏氏昨日、今日吃什么了,用什么了都仔细和我说一遍。”
雪音开口要答,忽然想起一事来。
但她表情向来冷漠不多变,谢安也不曾看出她的异样,只听得她问道:“姑娘吃的多为清粥小菜,喝的是温水。用的”她顿了顿,“与用的也有关系?”
“她用了什么?”谢安察觉出不对来。
雪音又问:“不小心碰了有问题的香囊一下,闻到些味道,用手摸了也有关系?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