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了臣服。但刘炳之偏偏也不是一个会出卖汉人的人,他来见宋献策,更是带着某种对大明的缅怀。
“大人,是个仁善之人。”宋献策也看出了对方内心的犹豫,并没有选择咄咄逼人的追问,而是若有所思的感慨了一句。
“今天请刘大人来,不光是为了叙旧,还有一位朋友想要引荐给刘大人。”
“哦,也是当年的旧友么?”刘炳之忍不住问道。
“这一位你可能不曾见过,但是论起他的来历,你却一定听说过。他是永历帝的长子,后来追封为怀愍太子朱慈爝的人。”宋献策平静的说道。
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刘炳之的身上,同时也在凝神在墙壁的一座画壁上。
这画壁将整个房间一分为二,看似一片幽静无声,但是宋献策却知道,里面坐了一个男子,正在无声无息的观察着这一切。jujiaźý.ćőm
“怀愍太子早就已经死了,就连永历帝都已经被吴三桂所杀,这”刘炳之充满了错愕,他疑惑地并不是这两个人,而是为什么宋献策会特意提起,这是太子朱慈爝的人?
就算要说起明朝旧历,也应该是先议论永历帝吧?
“永历皇帝死于奸人之手,我等也是哀痛欲绝,但怀愍太子,却没有死。”宋献策沉声说道。
刘炳之有些目瞪口呆,要知道几乎所有人都知道,怀愍太子早就病死了,现在忽然说这个人没死,实在让刘炳之有些不止如何应对。
但到底是经历过两朝变更的人,刘炳之不过略一思索就明白了,“永历帝当年逃亡缅甸之前,其实就已经知道大势已去。所以才特意让怀愍太子假死离开?”
“或许吧,但不得不说,永历帝果然高瞻远瞩。随着永历皇帝的死亡,南明在鞑子眼中就彻底烟消云散了,他们没想到还有怀愍太子在,大明的传承,其实从未断绝过。”宋献策摸了摸胡须,意味深长的说道。
“但即便如此,又能如何?”刘炳之并不知道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,但就算知道,对见识过鞑子铁骑的刘炳之来说,也已经无所谓了。
“永历帝在的时候,尚且只能龟缩云南一带,南明更是风雨飘摇,不过徒劳抵抗罢了。最终要为之付出生命代价的,也不过是一群普通人而已。”刘炳之的话语之中,颓唐之色太重。
原本并没有打算步步紧逼的宋献策都皱起了眉头,“刘大人的意思,是认为就算由鞑子统治也无妨?从蒙古人手中夺回江山不过数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