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,但毕竟却是是传闻之中的东西,朱慈爝也并没有真的寄托多大的希望。
他只是忽然想起来曾经读过的野史,随口这么一问罢了,既然廖维并不清楚,自然也就无所谓了。
“你既然胜了,自然有属于你的奖赏,等来日立下大功,再做论功行赏。”
“但作为一个士兵,最要紧的,却还是自己的战功。”
朱慈爝并没有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宝藏上,这让廖维也很是震动。
他抱拳行了一礼,然后退了下去。
而这些,对朱慈爝来说,都不过只是日常的插曲罢了。
朱慈爝在这片岛屿上的话语权日渐扩大,虽然带来的都是从未有过的制度,但偏偏这些规则都十分有用。
有了海盐之后,就算不动用金矿,他们也不用为物资发愁了。
而且,为刘家特别建造的瓷器厂也开始了第一批烧瓷。
刘家在景德镇烧制的瓷器本来就颇有声明,而且就算是朱慈爝也不得不说,幸亏刘长青这个人没事,否则对他们来说,实在是一个巨大的损失。
明朝以青花瓷为工艺之最,后世一尊青花瓷器简直是无价之宝。
朱慈爝虽然不懂怎么烧制瓷器,但是架不住他见识过的好东西太多。
清朝之后的粉彩,珐琅彩,五彩、三彩、郎窑红、豇豆红各色瓷器,只要颜色亮度稍有不同,都是不一样的绝世珍宝。
刘长青出身景德镇,当年一路流亡,手艺却没有丢下,而且在炼制瓷器上,的确十分有天赋。
朱慈爝只是提出了一些想法,他就自己因地制宜,在矿山之中寻找自己所需要的新材料进行冶炼,还真的让他给炼制出了三彩瓷器。
不说别的,光是青花瓷和三彩瓷,就凭借这两种,几乎都称的上无价之宝了。
但朱慈爝并不满意于此,特地召见了刘长青。
自从被朱慈爝从土著手里给救出来,刘长青看向朱慈爝的目光都充满了感恩和敬畏,“殿下!今日开炉,倒是又得了一批成品,只是到底不能尽善尽美十之难存五六。”
古人烧制瓷器就是这一点不好,因为无法掌控窑炉内的温度,包括所有步骤都是纯手工控制。
一点点差异,就能让烧制的窑炉成品各有不同。
古代经常传出有人以身殉炉的传说,就是因为匠人们根本无法掌控炉温,也无法提